钱到手上才是要紧,谁晓得这些各怀鬼胎商户何时有样学样,为此他口气就把价格降下去,走商都没再跟他议价。
想来是比起上回拿货价格应该是低廉许多。
“张老板,好生意啊。走商来又是桩大生意吧!”
张放远闻送着宋永出去,直至人走远才折身回来,闻见声音举头,瞧着是对街上香料铺老板,他客气笑:“点蝇头小利罢,谈不得什大生意,同薛老板大生意尽数是没得比。”
“哪里话,那宋永可是有名有姓走商,每年从苏州送来罗琦绸缎之丰,城里许多大户托着从他手上选货,布庄都望着他时新料子做生意。这般人物,城里商户可是争相与之谈生意,不过宋老板历来是个眼睛毒辣。他既是登门来,如何会是小生意。”
张放远微敛浓眉,说句实诚话:“这微末小商,竟不知方才都宋老板是这号人物,实在是失敬。若是早得薛老板提点,定当留人在隔壁酒楼吃顿酒再放人走。”
说着,他长叹口气,模样不似做伪。那姓薛老板闻言反而笑,未在多言,想着张放远个五大三粗男子也确不像是生意场上老手,如今白错过个巴结走商机会,心中平和,扭身回铺子去。
“这酸菜鸡味道当真是隔着街都能闻到,张老板你可曾闻到啊?”
张放远偏头,看着是隔壁布庄老板娘。
他不由得笑声:“老坛启酸菜煨老鸡自然是味道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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