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锦听这话眉心微动:“和你同小星哥儿道相识,何来不熟之说?”
“人有三六九等,自也有亲疏关联。”小鲤哥儿睁大眼睛:“跟小鲤哥儿天天说话,还睡个枕头,哥哥又没有,何止是不熟,简直就是生!”
瑞锦听完,甩甩袖子出门去:“夫子交待八篇文章,你自求多福吧。”
“诶诶诶!”
小鲤哥儿改得意之色,连忙穿上东只西只鞋子追出去:“别啊,你们熟,你们最熟行吧!”
许禾拍拍瑞锦背:“哥哥又长高不少,幸好没有做去年小尺寸。”
“谢谢小爹。”
两人同许禾道声。
“好,去看看你爹回来没,你们继续玩儿吧。”
瞧着许禾出屋子,小鲤哥儿像只小狗样凑到瑞锦身前闻闻:“小星哥儿做!”
不喜戴这些。”
小鲤哥儿正由着丫头给他系新衣服腰带,听见他小爹话,偏头看眼。
见着他哥哥腰间不知何时佩戴织花缎子小香囊,就挂在他们兄弟俩人枚同心玉佩旁边。
“你做?”
许禾捏着香囊问小鲤哥儿。
“别胡说。”瑞锦把凑过来脑袋推开,他理理衣服,把香囊挂正。
“还想蒙,小星哥儿院子里就有寒梅。”小鲤哥儿哼哼道:“给你做也不给做!”
“他说是答谢教他骑马。”
小鲤哥儿哼笑声:“小星哥儿就是太讲礼数,你都没教会人家,便只兜两圈就还做香囊答谢你。”
说着他又笑眯眯起来:“不过也对,只有跟不熟人才那客气,送哥哥香囊也应该。”
瑞鲤正想说他哪里来这种手艺啊,偏头见他哥使个眼色:“可不是嘛,这阵子实在是太无趣,闲着便给哥哥做个。”
“做真好,果然让小星哥儿来教教你针线活儿不错。”许禾左右看着香囊,心里甚是满意:“怎不见你自己做个戴?”
“已经很香,用不上。”
臭男人才要挂香囊,他朝瑞锦微挑个白眼。
“好,这衣服做得好,你俩穿着刚刚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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