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及笄起,祖父京城故交便屡有来信问及他安好,他每回得知来信都有些提心吊胆,只怕祖父有心于哪户人家,
为阻两位老人家继续讨论这桩事情,他面露羞怯,道:“祖父,张叔叔还在门外等呢,是不是瑞锦
骆檐正在厅中宴客,管家前来禀告,他微微迟疑,想着有客在不便相见,这些年早就来往自如,定然也不会计较,问声:“可是有急事?”
“倒是并未说有急事。”
客位上正在品茶之人闻言放下茶盏子:“骆兄,若是有客不妨见,也不急,会会老友,可别教骆兄耽搁大事。”
骆予星端些茶点进屋来,先是恭敬客气对客位上人道:“余伯父,您尝尝泗阳青米团子,才叫下人从三喜居买回来。”
“好好。”男子笑道:“记得昔年初见星哥儿时候还是他满月宴,这眨眼间竟然便出落标志很。”
来:“哥哥会试中!而今已是两榜进士,等着殿试过后就能回家里来!”
张放远信还没看完,倒是先听小鲤哥儿简明扼要把要紧之处说出来,闹得他也没心思把信看完,急急问:“可说第几名?”
“二甲第七名!”
许禾激动站起来,脸上红晕未曾褪却,又因为突然来好消息反而更红些:“好,好啊!昨夜梦到京城,料想着当是你哥哥记挂家里,没曾想今日就到好消息。”
张放远也是喜不自胜,举人已是极其难得,更别说是两榜进士且还名次靠前。
男子对骆予星番夸赞,转头对骆檐道:“便是放在京城里,定然也是顶小哥儿。”
骆檐道:“你啊,还是那般会夸奖人。”
男子倒是有心,半认真半闲聊道:“骆兄可有给星哥儿留意人家?不知是属意于京城,还是泗阳近地?”
骆檐听到此话,大抵上也知道他人心思:“当着孩子便说这些,真是个老不害臊。星哥儿他爹娘去早,就这个小孙,自是不想他走远,老,给孩子安排不得什,全凭他心思吧,只要是品德无恙便好。”
骆予星守在旁,听着两个长辈言谈微微提起心,不过听自己祖父话,他又放下心来,想来祖父还是更属意于他心里属意那个人。
三年前会试整个泗阳也没有个上榜,这朝好事临头,家人如何能不高兴。
“快快快!把这个消息告知骆夫子,他老人家定然也在等着你哥哥成绩。”
小鲤哥儿点点头:“星哥儿也问好几回呢。”
张放远本是想着小鲤哥儿把信拿给骆檐看通知声就好,但是想着就那几步路,这些年骆檐对瑞锦可谓是无微不至关照,还得是自己跟许禾亲自跑趟。
“老爷,隔壁张老爷和夫郎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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