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道:“他们俩心思倒也瞧得出来,虽瑞锦从未明言过什,昔时还有些不解,今朝到能明白些他心思,怕是觉着自己无所功名言多耽搁小星哥儿。”
“他自小心思沉稳,不像小鲤哥儿跟个缺心眼儿般。”
张放远说笑着:“要是瑞锦真有那意思,这个做爹定然会替他多准备些聘礼,如此也不委屈星哥儿。”
“也只是咱俩私下说个闲话,孩子年纪也不大,不着急成亲。”许禾道:“虽是想瑞锦早些成家立业,可是他脑门子栽在科考上,说不准儿还没有成家心思,不逼他。”
张放远直便很喜欢孩子,当初生结果就生俩,带着也是没少辛苦,等着孩子大能脱手,许禾也想过和张放远再要两个孩子,但大抵是生双生胎已经用尽运气,后头直没能再养上孩子。
秦中十万火急,急慌慌从县府后门出去,同马车夫吩咐几句,正欲要上车,隐觉得有人暗中窥探,抬头间个影子从巷子对面拐角处晃而过,秦中瞧眼,心有大事未曾深究,只以为是自己看晃眼。
“走,回宅子。”
秦家马车驶远后,晃过人影复又出现,探头探脑看马车几眼才离开。
……
张放远回宅子同许禾说今日奇遇,时间结果倒是次要,许禾感慨:“骆夫子不愧是国子监祭酒,这随意故友结交竟都是些大官儿。”
而今年纪大,他倒是不怕被人说笑是老蚌生珠,只是张放远觉得年纪大不如年轻时候强健,只怕怀孩子两厢折损,城里这般事情不是桩两桩,也不怪张放远小心忌讳。
看着两个孩子如今都养长这好,虽不如兄弟姐妹多人家,但是吵闹也少,又没有气死父母逆子,他慢慢也就放宽心。
这来张家香火重担现在就放在瑞
“可不是,那日在宴上听骆夫子说谈,盐政大人与他是同窗,年少之时便是相识,后头高中骆夫子为甲进翰林院,又调国子监,直便是清流之士。”
“余大人高中三甲,去地方上做官儿,也是风生水起,以为两个老人家都已经辞官养老,没成想余大人竟是此次盐政,这可是个肥差。”
许禾挨着冰盆打着摇着扇子,扇出来风也是凉,今年入夏早,五月天气本是算不得炎热,但是到午时却也是毒辣,有条件人家纳凉便早早用起冰,现在街市上已然随处可见冰饮冰酪。
“便是晓得骆夫子威望与人脉,倒是为咱们家瑞锦捏把汗。”
张放远知许禾心意:“咱们商户之家对骆家而言着实是高攀,从未有要让瑞锦攀附权贵之心,只是这些年小孩子起长大,青梅竹马有情义,也是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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