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不满地移开视线，恶狠狠道，“没有。”
“好吧。”
郁枝从浴缸边起身，摸
摸塞壬
额头，轻声说：“如果想到，记得告诉
。”
说完，她离开
他不太能分辨这句是不是她玩笑话。
“简单来说，想让你重获自由。”郁枝叹气，“
直待在这个浴缸里，总有天，你也会疯吧？”
虽然他现在也不太正常。
塞壬定定地注视她：“只要和你在起，就不会疯。”
郁枝：“这样想法是错误。”
“猜对。”郁枝摸摸塞壬柔滑蓝色长发，继续说，“然后就想到你。”
塞壬发出轻笑：“因为在你心里也是疯子？”
“不，”郁枝说，“因为你和他们处境很像。”
塞壬微微愣。
郁枝声音依然很轻：“塞壬，你真不想回到大海吗？”
塞壬低声嗤笑，继续垂下眼眸，脸颊微侧，悄悄贴上她温暖柔软腰腹。
他很清楚，自己像往常样任性，样令人不悦。
但她却没有斥责他，也没有推开他……
莫非她今天心情很好？
塞壬暗暗揣测郁枝心思。
。”
塞壬：“没兴趣。”
郁枝又拿出本：“海洋世界百科全书。”
塞壬：“没兴趣。”
他脸郁郁，看起来很欠揍。
“才不管什
是对什是错。”塞壬美丽脸庞很快浮现出不悦，鱼尾在水中扑腾两下，发出哗哗水声，“只知道，如果你赶走，会立即杀掉所有人，包括外面那三个蠢货！”
郁枝语重心长：“不要骂人。”
塞壬忿忿地抿上薄唇，那双水光剔透眼睛依然直勾勾地瞪着她。
郁枝认真地看着他，又问遍：“你真没有感兴趣事情吗？”
塞壬唇瓣微张，正要开口，郁枝又补充句，“除让陪你。”
塞壬微怔，然后慢慢抬起眼睫，直直地看向她。
郁枝微微垂眸，对上他视线。
“你……”塞壬眨下剔透眼睛，“是在赶走？”
郁枝轻轻叹息：“温柔就这难懂吗？”
塞壬：“……”
“今天，看到电影里人。”郁枝突然开口。
塞壬猜不透她要说什，于是保持缄默，安静地听她说下去。
“那些人直被困在同个地方，很长时间，怎也逃不出去。”郁枝轻声说道，“他们很害怕，很恐惧。然后渐渐变成另个样子。”
她顿顿：“你猜他们变成什？”
塞壬语气平淡：“变成疯子？”
但郁枝并没有生气，而是将这些书放到旁架子上。
“那你对什有兴趣？”
塞壬抬眸看她眼：“说你就会满足吗？”
郁枝想想：“不定。”
“那有什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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