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手腕，视线在秋时身上上下打量。
秋时唇角微弯，安安静静地站在她面前，任由她仔细审视。
郁枝现在
心情已经无法用“复杂”两个字来形容。
本来还想着铲除异己，没想到居然真铲到自己人
……这都叫什
事啊？
如果秋时早点告诉她自己真身是莫莫安，她是绝对不会“多管闲事”。
“莫莫安”这三个字，似乎令他瞬间恢复清醒。
“被你发现啊。”他歪歪头，轻笑起来，“……母亲？”
“母亲”这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多
丝戏谑意味。偏偏他神情很柔和，笑容也很真诚，令人很难怀疑他真意。
郁枝：“……”
她沉默几秒，又问遍：“你真是莫莫安？”
郁枝：“就不能缩小点吗？”
“原本是可以……”秋时对她眨下清透眼睛，语气有点无辜，“但是
喝很多酒，现在有点不好控制……”
酒酿章鱼。
不知道为什，郁枝脑子里出现这个诡异词。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秋时，目光突然变得锐利：“那再问你最后个问题。”
前除郁枝还没有人发现。
她是唯知情人，虽然在秋时眼里，她很快也会成为他食物。
郁枝想想，决定再问个问题。
“可以看看你原形吗？”
秋时微微顿：“什原形？”
莫莫安也是她设计怪物之，是只长着绿眼睛大章鱼。
说是大章鱼其实也不太对，毕竟没有哪只章鱼触手会长满眼睛。她只是参考章鱼外形，准确来说，莫莫安是只类似章鱼深海怪物。
它体型非常巨大，可以将艘大型邮轮拉下水。和塞壬样，莫莫安必须待在水里才
秋时温顺地点点头。
郁枝：“那你还要吃？”
秋时笑容无辜：“刚才是喝多嘛。”
说着，他慢慢收起触手，那些缠绕在郁枝身上触手随之缩回他身后，像出现时样，就这悄无声息地消失。
郁枝终于得到解放。
秋时微微侧头，副安静倾听姿态。
郁枝定定地看着他：“你是莫莫安吗？”
在听到这个名字刻，秋时眸光微动，眼底绿色又浓郁些。
在灯光照耀下，他眼睛如同两颗流光溢彩祖母绿宝石，透出璀璨而冰冷光芒。
接着，他慢慢站直身体，拉开与郁枝之间距离，眼神也逐渐恢复幽深。
“就是你真正样子。”郁枝认真地说，“很好奇，所以想看看，可以吗？”
秋时抬起脸，静静看她会儿。
郁枝淡定地和他对视。
半晌，秋时开口。
“可以是可以，但是原形很大。”秋时轻轻叹息，“会把这个房子撑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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