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
“知道你很想念她……但是她确已经死,这点,是绝对不会骗你。”
夏衍:“是……明白。”
“当时亲眼看到她被那只怪物扔进嘴里。她身体太小,那只怪物甚至都没嚼下,就把她整个吞下去。”老人语气充满痛心与遗憾,“你觉得这种情况下,她还会有生还可能吗?
无论是柔顺下垂眼睛、微微挺翘鼻尖、还是清瘦流畅下颌。
起初还不觉得,可如今细想,却只觉得她和妹妹简直就像个模子里刻出来。
这个想法在他心底越烙越深,几近疯狂,将他折磨得夜不能寐。
如果他妹妹没有死,那她现在定就是那副模样吧?
如果,如果他妹妹真没有死,那她这多年过得会是什样生活呢?
“哪里想不通?说给听听。”老人点点拐杖。
夏衍眼睫颤动,眼底流过悲伤暗光。
“您之前说过,妹妹她是被怪物吃掉……那她有留下尸体吗?”
老人声音沉缓:“你也说她是被吃掉,哪来尸体?”
夏衍没有立即回答。
巴别公司内。
房门紧闭,夏衍站在个西装笔挺白发老人面前,垂首恭敬道:“林先生。”
“嗯……”老人缓慢地点下头,拇指细细摩挲拐杖,“那边怎说?”
夏衍:“切顺利,他们已经买下那批武器。”
“很好……”老人满意地笑起来,低哑嗓音听上去有气无力,那双浑浊眼睛却透出精光,“刚好让他们帮们试试武器强度……”
她没有钱,没有人照顾,也没有可以依靠人……
光是试着想象,夏衍心脏就不可抑制地疼起来。
他没有办法压下这种念头。
所以……他必须要确认,即使只有万分之可能,他也要确认。
老人见夏衍沉默不语,摩挲拐杖动作停下来。
原本他也是这认为,因为他全身心地信任着林先生。
林先生救他,教会他使用自己异能,给他提供食物和住所,还将他提拔到现在位置……
他切都是林先生给,可以说林先生就是他再生父母。他欠林先生辈子也还不完,无论如何,他都不该质疑林先生。
但是他无法忽视那个女孩对他说那番话。
……她说得没错,她长得真很像妹妹。
夏衍没有出声,沉默地立在旁。
老人缓缓吐出口浊气,抬头斜他眼,沉沉问道:“还有什要汇报吗?”
夏衍微微顿,慢慢开口:“林先生……当年妹妹被害细节,可以请您再说次吗?”
老人闻言,古怪地看向他:“你不是已经解得够清楚吗?”
“最近……有些想不通地方。”夏衍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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