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安心道:“确有事相求。”
“嗯。”
“给你羽毛事情,你不要告诉苍玦。”
溯玖觉得这麻雀也并非很聪明:“到时候苍玦那老*巨猾,自然
没有画面记忆充斥着溯玖脑海,他仍未松手,只是松力道,不敢确定地问南栖:“你叫什名字?”
南栖已被莺莺问过次,自然不肯说真名:“叫阿啾。”他还故意强调遍,“是只麻雀精。”
溯玖何尝不知道他是只麻雀精,只眼,他就能看穿南栖原身,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上句。可这麻雀声音,和阿栖甚是相似,听得溯玖心底莫名消火气,最后好笑地问道:“你既有凤凰羽毛,不是应该先交由苍玦?若收下后销毁,故意用自己羽毛来解毒,你们岂不是赔夫人又折兵?”
“你自己都说,用你羽毛解毒,苍玦会立刻陷入昏迷。到时就在边上盯着!”想想说得不够狠,南栖继而放句狠话,“反正锦袋在们手上,毁掉还是容易。”
啧。
长沂峰?”
南栖用力点头,手腕已经被溯玖抓红,但南栖硬是不吭声,也死死抓握着羽毛,险些都要将它捏坏。他眸中露出丝哀求,溯玖也没有放手,狠声道:“如何死,死是谁?”
可是……可是他直在找人?
溯玖多年来,直在寻两个人,个是他师父莲辰,个便是凤族当年尸骨都未曾找到小太子,也便是他亲舅舅嫡子。
南栖声音都带上哭音,他疼坏,两腿弯跪在溯玖面前:“不知道,小时候去那时,它就已经死……你若不信,你自己去长沂峰看看就知道!那里有凤凰搭结界,你不是混血凤凰吗?你,你放开……疼……”
溯玖其实根本不怕他,但还是道:“你这小妖,偷听得倒很全。”
南栖知道是在讽他,尴尬地扯扯嘴角。
溯玖见他笑得可爱,突然松手,取过他凤凰羽毛,好脾气道:“说吧,还有什要求?便当是你告诉长沂峰消息谢礼,都会满足你。”
“真?”
“堂堂届魔君,言出必行。”
这句“疼”蹿入溯玖耳中,语气恰似三百多年前,凤族宫殿中,那个跌倒又会匆匆爬起来找自己玩耍小凤凰。彼时小凤凰还小,小小个,眉目与凤王如出辙,他牵着溯玖满是伤痕手,满口稚言:“以后,溯玖哥哥就同阿栖住在这里,谁都不会欺负你!阿栖保证!”
年幼溯玖什都看不见,被这突如其来关怀声音惊得战栗。溯玖惊恐地挥开那个孩子手,得到是句怯生生:“哥哥,疼。”
……
阿栖,阿栖。
凤族被灭之时,连尸首都没有找到纯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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