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南栖硬着头皮伸手,试试,掌心燃起小簇火苗,顷刻间就熄灭。他皱紧小小眉头,啊呀声,吐舌道:“看来是没练好,不如明日再练吧,爹爹!”
“不可。”唯有此事,东昇很是坚持,他半蹲下身,“你身为只凤凰,怎连凤火都燃不起来?”
“可就是不会嘛。”南栖试图撒娇。
东昇难得严肃,握着南栖手道:“不会就多练
灵赭走过去,温和地抚东昇鬓发:“刚继位,诸事都累,别太为难自己。阿栖虽然贪玩,但哪会真嫌弃自己亲孙。”
小小南栖偎在东昇怀中,嘀咕道:“就是。”
东昇拍拍他小手:“不得无礼。”虽是训诫,但格外温柔。
东昇便是如此,待他人待自己都狠,唯独待自己孩子南栖极为容忍。不管他自小怎淘气,东昇都舍不得真打他下。
南栖没有见过自己娘,自打他有记忆起,便都是东昇带着他。
,扑到她怀里,歪着脑袋撒娇道:“祖母,阿栖脚疼。”
“让你不要乱跑,你就是不听。”她说是这般说,动作却轻缓下来,不嫌脏地用手替软糯糯孩子揉揉脚丫子,边揉边“打”,“瞧瞧,们阿栖这小臭脚丫。”
“不臭!日日都洗脚!”南栖急,鼓起脸与她争执。
还未等灵赭说什,不远处,身明黄衣衫男人便走过来。他生得秀气温润,恰似泉水中玉石。他本是沉着脸,却在见到南栖瞬,抿起嘴角。
他朝南栖伸手:“阿栖,过来爹爹这。”
偶尔,东昇会带他去见个人,还偷偷告诉过南栖,这是他父君。南栖知道自己没有娘亲,但却有个冷面父君,且还不让喊。
因为祖母会生气,旁人若知道,还会责备爹爹。
南栖便唤他将军,可这将军鲜少与南栖说话。
“爹爹,想去玩。”他耷拉着小脑袋,已经不想再听东昇与灵赭谈话。他还小,没什耐心,门心思都扑在玩耍上。
“那你今日术法可有好好练?”
南栖溜烟地就挣脱灵赭怀抱,冲到对方怀中,被他把抱起。南栖亲昵地蹭蹭男人脸颊,软乎乎地落下个亲亲:“想爹爹。”
“爹爹也想你。”
“那爹爹往后不要总去忙,要多陪陪呀。哥哥太坏,总是随着将军习武,也不陪阿栖玩。”他小大人般说得板眼,抒发心中颇多不满。
灵赭在后无奈地笑,对着南栖爹爹道:“瞧瞧你这好儿子,自己不好学,倒还念叨起他哥哥来。平日里想捉着他念几个字都难,非要嚷着让你过来教。你呀,就是太宠他。”
男子是凤族新上任凤王,名为东昇。他回身,作揖道:“有劳母妃管教阿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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