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澜:“……”
嘉澜:“那、那最喜欢父君。”哥哥和爹爹并排第二吧。
屋外。
“南栖,方才被孩子们打断,”苍玦握紧南栖手,“话还没说完。”
南栖不解。
“你不要骗……”择儿吸鼻子。
“没有骗哥哥。”嘉澜小狗般地贴着择儿,软绵绵地问,“哥哥,们和好吗?”
“和好。”
“那以后是不是又可以起玩?”嘉澜双眸子闪闪,和天上星星样。
择儿点点头。
嘉澜笑笑:“觉得哥哥小鱼干比红豆饼好吃百倍。”
择儿摸摸自己后脑勺,心中升起股优越感:“那、那是肯定啊。啊,你干吗又拍马屁,你不要拍!”
嘉澜愣,连忙点头,他抿着唇,与择儿相对无言。
过好会儿,嘉澜揉揉眼睛,脸上疤痕在烛火中隐隐约约。择儿撇过眼瞧他,垂下眼帘:“澜儿。”
“嗯?哥哥。”嘉澜立刻回道。
屋内。
矮小嘉澜站在床榻前,可怜巴巴地伸手:“哥哥,爬不上去。”
他因先天体弱,比择儿小整整圈,便连张床榻都比他要高。他想主动爬上去同择儿说说话,但无奈,没有大人帮助,嘉澜小短腿怎都蹬不上去。
他没有办法,只好同择儿求助:“哥哥,帮帮澜儿吧……”
择儿只好伸手,把嘉澜连拖带扯地拽上床榻,气喘吁吁地说:“你也太矮。”
“当年若非凤王东昇对龙族提拔之恩
嘉澜脸期待地问:“哥哥,可不可以抱抱你?”
“你想抱就抱吧,又不是老虎,不凶。”择儿被嘉澜小心翼翼模样逗笑,他主动和嘉澜抱作团,亲昵地蹭蹭,“澜儿,们以后不吵架。”
“嗯!”嘉澜高兴得厉害,小手紧紧地抱着择儿,“最喜欢哥哥!”
“可最喜欢爹爹,澜儿,对不起,辜负你美意。”
“美意”这词是择儿前不久刚学。
“对不起……”
嘉澜眨眨眼睛。
择儿抱膝,小声地又说:“对不起,不是故意推你。”
说着,择儿哽咽,他鼓起勇气伸手摸摸嘉澜脸上疤痕:“还痛不痛啊?”
嘉澜时激动,脑袋摇得同个拨浪鼓样,连连说:“澜儿不疼,真不疼。哥哥不要哭,哥哥,不要哭呀。”他也伸手去摸择儿眼睛,生疏地给他抹眼泪,“哥哥,不疼,真呀。”
嘉澜歪歪脑袋:“以后、以后就长高呀。”
话罢,他凑过去,双眸子还是湿润。嘉澜老老实实地坐在择儿身边,讨好般地问:“哥哥,你今天有没有吃红豆饼呀?”
“吃。”择儿别过头,手指抠着床单。
“好吃吗?”
“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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