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自己不过三百多岁年纪,又自小缺失双亲照顾,孤身在长沂峰长大,自然是想多亲近孩子们些,将自己所没有东西‘补偿’给他孩子们。
他总担心孩子会不喜欢他,也怕孩子会不在意他,只因为他缺席孩子们最重要八年时间。他甚至没有见到择儿和澜儿第次走路模样,听到择儿和澜儿第次说话声音,也未曾在他们幼儿哭泣时,抱抱他们,哄哄他们。
眼下孩子们才八岁,他还好弥补些,若等孩子们再大点,有自己主见,恐怕也不需要他事事跟着。
南栖上前两步,显得有些着急地扯住苍玦衣衫:“特别是澜儿,总觉得他有些怕你。”
往往苍玦句话,个眼神,嘉澜便会将天真收敛起来。择儿因为自小不跟着苍玦,许多时候便大胆些。
苍玦起身,伸手牵住择儿手:“夜深,你该睡。”
“都觉睡醒啦!”择儿拽着苍玦手,兴奋地说,“父君,你还未告诉蟠桃宴是什。也想去,是吃桃子吗?”
苍玦否他:“不过是天界几个破桃子罢,不值得见。改日,父君带你们和爹爹同去人间吃桃子。可好?”
唔……
虽觉得不划算,但听着也不赖。择儿毕竟还是个孩子,好哄得很,他伸出小指同苍玦拉钩钩后才作罢。这才乖乖地躺回床榻上,凑近呼哧呼哧睡得很熟嘉澜,再次闭上眼睛。
父君和爹爹正坐在石桌前谈话。
择儿凑近,依稀听见几句‘蟠桃宴’话语。
他激动,跑出去:“爹爹,父君,什是蟠桃宴?择儿可以去吗?”
没想到择儿醒着,南栖伸手去抱,却被择儿推推手,为难地躲开。
择儿拧着眉,副想要爹爹抱,却又不能抱模样,努力地说:“父君教导和澜儿,已经八岁,不能总让爹爹抱着,以后早点也自己吃。这样才能快快长大,学到更多处世之道。还可以在爹爹有难处时候,帮到爹爹忙。”
南栖话语让苍玦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但苍玦自小便比较独立,所以往往会疏忽孩子们细微情感。
他和南栖在对
等苍玦再出门时,却见南栖不大高兴地站着。
“南栖。”
南栖突然踌躇起来,好半天才别扭道:“他们也不是人间小孩,八岁年纪对于仙族来说……着实还小。便是让他们多依赖些,无需这般严苛。”
“……”
“八年都未见孩子面,也从未照顾过他们成长……”
南栖:“……”
苍玦:“咳。”
择儿不大懂地摸摸脑袋:“父君伤寒吗?上仙也会伤寒吗?还以为只有安昭叔父这种小兔子才会。”
远在兔子山安昭睡梦中打个喷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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