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
“帮舔舔。”苍玦出声诱惑,指尖在他口中搅弄,勾出丝又丝甜汁儿。是比那糖人还甜味道,苍玦方才尝过,清楚得很。
而南栖余光瞄到苍玦粗大阳物,被那,bao露青筋吓得浑身颤,他瑟瑟地反悔,总觉得不要去挑逗它为好。哪知苍玦凑过来,啄他耳廓,轻语低沉,吐口气都是滚烫,将南栖灼地缩起身子。
“见过那多次,还未见惯?”龙性本*,他们性器自然也比凤凰要大上许多。苍玦即便在遇到南栖之前,活跟出家人般清净,却也在被挑起欲望后,丝毫不藏地展露他劣性。
苍玦收回手指,将南栖反压到床上,被口水浸湿指尖搓揉着南栖胸前茱萸。酥麻感觉如蚁爬过,微微痒,巴不得狠狠作弄番作罢。
南栖哑然,好会儿,才在苍玦抚摸下,低声道:“见着总会难为情。”
痴痴地将指尖放到他胸口。
“苍玦。”他声音甜腻,像极入夏前汁水充裕甜桃子,也像极苍玦在长沂峰中见到第朵绽开花儿。
南栖身体依然记得苍玦,他绵软地往苍玦怀中靠去,主动脱掉自己内衫。
他刻都等不。
就和那年,他在辰山求苍玦与他颠鸾倒凤,求苍玦让他怀胎时样。他手摸去苍玦下身,触碰到,是隔着单薄衣衫而炙热肉根。南栖对它并不陌生,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它。
“那你闭着眼。”
“……会忍不住偷看。”他是在狡辩。
时隔八年,南栖胆子倒是在这方面小些。不过想想也是,辰山那回儿,南栖胆大,不过是借凤凰草效果。以往在琅奕阁,哪次不是苍玦主导,欺负只雀儿哭声色沙哑?
苍玦撇见南栖方才解下根红腰带,灵机动,拽起南栖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有办法。”
他将腰带直接蒙住南栖双眸,黑暗中,南栖慌乱地朝前抓把,跌进苍玦怀里。苍玦吻他,只手径直握住他阳物。褪去里裤,南栖身上除蒙目腰带,便不剩任何布料。
苍玦下身龟头顶湿薄衫,情欲从南栖握着它指缝中蔓延,似是条藤蔓,拘住两人矜持,轰然炸裂。
苍玦皱眉,伸手捏着南栖下巴,让他仰头。这不仰头还好,仰,竟是眼梢都带着魅色。苍玦本不想让南栖为他含,但见此,他松手,将手指压入南栖唇齿间,指腹触碰他湿润舌头。
南栖吸吮他手指,垂着眼帘,解开苍玦腰带。
那根孽障跳动着弹到南栖脸颊边,使得南栖耳后霎时红整片。他总这般,想透彻,真上场,便有退缩之意。
苍玦哪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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