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看到他
反应还有什
不知道，“果然。你在瞄准之后动作有细微调整，并且每次击发过后枪口都会继续向右偏移，且幅度比前
次偏移程度更大，但这并没有反应在你靶子上。”
黑泽秀明恨不得跳起来捂他嘴。
“你将自己因为手腕而产生射击误差算到
射击过程中，于是才打出这五个十环。”降谷零笃定道，“所以说你打出十环不是
功劳，是你自己。”
黑泽秀明环视周，看到没人注意到才扬起下颚，“当然，你东西对来说……”
点用都没有！
只要算好误差，哪怕不瞄准靶心也是可以打出十环嘛！
“哦，黑泽，你被指导过后很有进步嘛，都能打出十环！手感很不错嘛。”
“不是……”
不是因为降谷零指导，是算出来。
黑泽秀明将剩下话咽进喉咙。
“人总有不擅长事情，当然也可以有，只是枪射不准而已，以后多练就可以。”
黑泽秀明歪理还没有说完，降谷零就打断道：“你现在就可以多练。”
黑泽秀明：……
你这个人完全不知道变通吗？
他生气得夺走降谷零手上枪，站在靶子前，摆出最标准姿势，开始思考已经瞄准靶心他为什仍会打歪。
话需要去请示下教官。”
黑泽秀明鼓下腮帮。
居然没有上当？
这个人有点难对付。
怎办？
他看着降谷零抱在胸前手臂刹住车。
这是防御反应，再说下去免不要吵架。
他可没
不能这说，直接说出来话那这个靶子打得还有什意义。
“是教官。”黑泽秀明严肃魁梧鬼冢教官露出堪称乖巧笑容，“是降谷先生教得好。”
如果说是自己算出来肯定要被批评，反正他以后又不会依靠手-枪来抓人，这些简单体力活就交给那些金鱼去做好。
“你是算出来吧？”降谷零离开前轻声道。
黑泽秀明猛地僵住。
所有子弹都是往左歪，证明他持枪右手力气过小，在后坐力冲击下不得已偏移本来应该在位置。
那他在射击时候是不是可以将这个偏移位置控制在可计算范围之内？
黑泽秀明对着靶心，缓缓移动手腕，将枪口往右侧调整些，接着，连开五枪。
子弹连续击发对于他得手腕来说负担过大，但连续击发对于大臂处肌肉来说却没那累。
而且——
总不能让自己靶子上个洞都没有吧？
要不然……
“站在那里，你握着手帮开枪？”
降谷零简直要被他得逻辑气笑，他意识到这个小天才偷懒时候也是天才级别。
“怎？只不过是空5枪就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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