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孩子，说什
借。”老大爷满眼怜惜，快步从自己摊位
之前季连霍在这摆摊时，有个熟客，出手阔绰，就好榴莲这
口，还经常跟季连霍打招呼，让他记得进货。
苏城偏北，现在早过
榴莲上市
时间，这时候季连霍去批发市场遇到榴莲，可不得来这卖？
“你不要命？”老大爷压低声音，下意识看向季连霍肩膀。
之前季连霍被混混砍到肩膀画面，还历历在目，那血冒，老大爷想就脑仁发麻，可这孩子硬是半声不吭，黑洞洞眼睛盯着拿刀混混，单手紧握染血木棍，往对方脑袋上直劈，看得人心惊肉跳。
“大宝哭夜。”季连霍把板车上水果，连箱抬下来，挑出品相不错几个，放在上面展示，“半赊货，卖能带大宝去诊所看看。”
围狗叫声，就像按不掉闹铃，逼着冷晔再次睁眼。
事情如记忆中那般，两人出水果批发市场不久，就被流浪狗群袭击，季连霍手挥舞着木棍，手拉着板车，用力摆脱抓咬裤腿流浪狗，咬牙跑条街才甩掉狗群。
察觉到季大宝过分安静，季连霍来不及整理自己狼狈，停下脚步，从板车上拿下个橘子，小心剥开橙黄外皮，把橘瓣递给背上崽子。
季大宝两手抱着橘瓣，在上面咬个口，努力吸里面果肉汁水，因为营养没跟上，季大宝现在只有两颗牙，颗还有点歪，体型也比同龄孩子更小，看起来完全没有满周岁。
季连霍边拉着板车走，边给背上崽子递橘瓣，等季大宝吃完整个橘子，两人也到摆摊地方。
个毛茸茸小脑袋，适时从季连霍肩膀处探出来，黑溜溜大眼睛看向眼前老大爷。
“哟，大宝！”老大爷慈祥摸摸季大宝脑袋，从兜里掏出几个炒好栗子来，塞进季大宝衣服里。
季大宝连忙抬手接住炒栗子，奈何手太小，握两个就已经满当当，枚圆滚滚栗子滚下去，老大爷弯身去捡，眼就看到少年破损裤子，和小腿处抓痕。
“这是怎？”老大爷认真看几眼，好在伤口没有出血。
“流浪狗群。”季连霍摆完水果，从板车上挂着布袋里，拿出个豁口瓷碗，“于大爷，能不能借点你热水。”
“小季，你怎又到这卖水果！”季连霍刚把小板车推到位置，旁边卖糖炒栗子老大爷，立即满脸紧张走过来，目光不住往街尾瞄。
“这条街还收着保护费，你忘之前受伤事？”
“没有。”季连霍看着板车上水果摇摇头，嘴唇泛白。
老大爷顺着季连霍目光看过去，发现板车上便宜水果边，偌大个榴莲。
老大爷顿时明白过来，眼神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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