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霍脸红厉害,怎也不敢开口说真话。
昭谋哥刚刚碰过地方,又酥又痒。
“程嫂那应该有冻伤药膏,记得去要。”王昭谋叮嘱声,轻拍少年肩膀,“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饭后,和起出去。”
季连霍满脸通红从书房出来,明知自己没有冻伤,但还是忍不住遵从男人话,像本能般,乖乖去找程嫂,拿冻伤药膏。
“你看看耳朵红成什样。”程嫂赶忙找出药膏来,递给少年,“扫雪事你不用担心,齐先生他会叫人来做。”
只有自己和昭谋哥。
季连霍忍不住耳朵发红,被昭谋哥刚刚温暖过地方,更是烫到快要着火般。
看到少年红到快要滴血耳垂,王昭谋想起刚刚屋外寒冷,如果耳朵冻伤,就会红肿发痒。
抬手轻碰少年耳垂,王昭谋看到季连霍脸瞬间红起来,眼睛直直看着自己,还带着几分水色,水汪汪又黑又润。
“是不是冻伤?”王昭谋语调轻和。
“明早准备准备。”王昭谋收好手中试卷,侧脸看向站在旁少年。
“带你出去。”
季连霍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男人,心底有千万个问题,但到口边,却成句,“要不要……带大宝?”
“不用。”王昭谋站起身,平视眼前少年。
“只有和你。”
“谢谢程嫂。”季连霍道谢接过药膏,回到房间,看着镜子里两耳通红自己,低头拧开药膏,挤出点在指腹上,在男人刚刚碰过地方,打圈揉捏。
种别样情绪从心底升起,季连霍忍不住回想男人手心温度,似乎足够驱散自己身边所有严
“没,没有。”季连霍连连摇头。
往年冬天,自己手指脚趾肿得像根萝卜,红肿地方又热又痛,有时候还会起水泡,脚踩地和手捏笔时候,尤其疼厉害。
但是今年冬天没有。
去上学前那个多月,正是全年最冷时候,自己直呆在别墅里,别墅里有温度适中暖气,自己穿着昭谋哥买新衣服,大床又软又暖和,就连水龙头里流出来水,都是温。
“痒吗?”王昭谋看着少年耳朵,红确实有点不正常。
明显感觉到视线问题,王昭谋扫眼季连霍脚下拖鞋,暗暗有些诧异。
自己第次见季连霍时,少年个头才及自己胸口;季大宝住院,送大小出院时,季连霍能搭到自己肩膀位置。
从接季连霍进别墅到现在,才几个月时间,少年就快速拔高,如今在两人都穿拖鞋情况下,季连霍竟然能和自己平视!
这果然是……代更比代强吗?
季连霍怔怔站在原地,完全没有发觉王昭谋在观测自己身高,脑子里满满,全是“只有和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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