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但见自家公子情绪并不激动,想来也不是什大事,便也没有多加过问:“是。”
乔鹤枝躺到床上,他望着帐顶,神情飘忽不定,今日得知事情好像太多,他根本就消化不。
脑子里也乱七八糟,忍不住胡思乱想。
如果说现在人已经不是以前方俞,那以前方俞又到哪里去?是那次在河里就淹死吗?那时下家里这个又是从哪里来,他以前住在哪里,家又在哪里,是做什呢?
乔鹤枝猜想,应当是穷苦人家孩子吧,不然怎脾气那好,那会照顾人,处处细心周到;又那喜欢吃食,还不讲究,大酒楼馆子可以去,深巷小摊也不介意……
不单这些,又还是个很要面子人,自己就是没有银钱也不会跟他要,他自己愿意给他也不肯,还说不吃软饭,收钱也是要还他……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声。
过会儿,他敛起笑,又想,像他这样有骨气人,即使出身贫寒人家,肯定也是不会像原来那个方俞样,会为银钱财势折腰去娶个像他这样商户人家小哥儿吧。
想到此处,他不禁又有些难过。
翻个身,冬日夜比什都长,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会儿想往后怎和方俞相处,会儿又想方俞现在这样会不会有什危险,近来过年,家里四处张贴门神,还要方炮竹驱赶邪神,他会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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