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乔母带着乔鹤枝在屋里泡着热水脚,瞧着过来就直没怎说话人,自己肚皮里出来疙瘩,便是皱下眉头也知他心中小九九。
他心疼捏下乔鹤枝有些清瘦脸蛋儿:“可别再拉着脸。”
“没有不高兴,他初二时候才陪回来,今儿是有宴,想着人在家中也是无趣,索性过来陪陪母亲。”
“娘还不知你心头想是什。”
乔母抬手下人递来帕子,她拍拍乔鹤枝膝盖,示意他将脚抬起来,轻轻给儿子擦擦脚丫子:“姑爷此次去京城赶考,没有三五几个月回不来,你便是心中郁结着。”
赶考,是大事,即便是再不懂事也是知道其间要害。”
乔鹤枝敛敛心神,想必自己眼睛红红,状态也不像个样子:“你给主君送去吧,他今儿还有宴客,先时守孝忌讳推拒许多客,今下出孝以后得把礼数做周全,便是自己再有能力再强干,那还是需要人脉相互照应。”
这个年过忙碌,除先前那些事儿,做宴实属不少,城中时常送拜礼大户啦、知县衙门啦、通判府邸啦,先前学生们家属啦,总之应酬宴会个接着个,先时守孝躲过去今下都给补起。
方俞这几日吃肚气翻涨,脸都快笑僵。
他立在小厨房外头,听见主仆脸话后将自己隐匿在阴影处,他负着手举头望眼朦胧月色,没有说话。
乔鹤枝倒是也没有瞒着,道:“先时爹爹出门做生意要三五几月回来时,母亲还不是如此。”
“你倒是会顶嘴。”乔母嗔怪声:“可母亲还不是过来,少不块儿肉,好在你还能跟姑爷写信不是,须知当初你爹出门做生意可是地点不定,信儿都没处送,傻孩子可知足吧。”
乔鹤枝瘪着嘴,提不起什力气来:“此去这些日子,京城又繁华紧,他若是高中后不要怎可好。们成亲也三四载,现如今都算是黄脸婆。”
丝雨把汤圆儿送到方俞屋里,说乔鹤枝晚上想去湖风井趟,若是晚就歇息在那头。
方俞吃口汤圆:“今儿夜里有宴,若是没有倒是也陪着他过去趟,你且替好生照看着你家公子,夜里就让他在岳母那头歇息吧。十五外头到处都是放鞭炮,小心伤着他,明日再回来也好。”
丝雨默默,原以为主君会说来接公子回家,却是这样番答复,她心中不免失望。不过主君也没有错,他有宴饮指不准何时才能结束,再者吃酒水如何好过去再接公子:“主君安心,奴婢定然照顾好公子。”
……
“夜饭也不多吃两口,娘还特地做你喜欢樱桃肉,便是姑爷没有陪你过来就不高兴成这样,瞧把你给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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