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谨看着怀里的人眸色发红,蕴着泪光,他有些手足无措,原本是想浅尝辄止,但是实在是太好亲了,没克制住。
他连忙哄人:“你别生
纪谨连忙抓住了青盐的手:“皮肉伤,已经上了药。”
“你都受伤了那还过来?”
纪谨看着月光下白净的人,他伸出手去牵住白净修长的手:“我想来见你。”
青盐动了动眸子,回握了握纪谨的手,他往纪谨身前贴了贴,小声问道:“那你想不想亲我。”
纪谨后脊一僵,目光不经意间划过粉红而有光泽的唇,心下乱的没节拍。
“奴婢前去王府,正好碰见王爷,是亲手交到王爷手上的。”
方青盐闻言点了点头:“你先去花园路上守着,放风去,我再等等看。”
他摇着扇子不要蚊虫近身,看来夜下赏月也并未有太多意趣,主要还是不敢带艾草蚊香出来点。
正直青盐浮想联翩时,只听墙角咚的一声闷响,他连忙循声牵起衣摆跑过去,只见一身藏青长袍的纪谨单膝跪在角落里,久久不起。
方青盐赶忙撇开了扇子前去将人扶起:“谨哥哥不是领兵打仗吗,怎的翻个墙还给摔着了?”
人了。
小丫头收紧了纸条,小心放在腰封里:“王府偏门的小厮识得奴婢,王爷身边的宋护卫早就打过招呼了。”
方青盐抿了抿嘴:“小心着些,别教爹爹知道。”
纪谨胡子拉碴,一瘸一拐从宫里出来时被楚静非嫌弃的叫人塞进轿子送回去的,只怕一脸颓丧受了什么处罚一般。
方才从轿撵上下来时,他便见着青盐的随身丫头在王府侧门处,他连忙上前询问:“可是青盐出了什么事?”
“可、可以吗?”
“那你到底亲不亲?”
“唔……”
月寂风清,青盐被搂着腰啃了好一会儿,他手脚发软,咬了人一口才将人推开了些。
“你干嘛呀,亲就亲,怎么还伸舌头。”
纪谨干咳了一声。
方青盐扶着人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矮身给纪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纪谨闷哼了一声。
“你、你受伤了?”
“没事。”
“我看看。”言罢青盐就要去挽纪谨的裤脚来看。
小鞠见着面色青灰,本就唬人的身形忽而靠近,吓得后退了两步,想到公子交待的事情,她又咬着牙将纸条递了上去:“公子让交给王爷的。”
纪谨握紧手中的纸条,见小丫头逃难似的跑开,心中微沉,只怕是这么些日子未给他答复和口信儿,青盐后悔了。
他惴惴不安的拆开纸条,忽而又宽了心,眸间柔和。
夜半,方青盐偷摸到花园西角守着,月色朦胧,他在西角里转悠了半晌,出了房间入夏蚊虫烦人至极,一直在耳边嗡嗡直吆喝,若非是等的心上人,他定然是半脚不出房门。
“你确定信儿是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