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肌肤相贴真实触感在脑中闪,孙谚识不由得感到阵头皮发麻,奈何朗颂还坐在床前,他只得懊恼地咬紧齿关继续装睡。
大概是药水缓缓起作用,胃里那种刀钻针刺般疼痛缓解不少,孙谚识闭眼躺会儿便真睡过去。
病床上大小两颗头越靠越近,呼吸平稳绵长,朗颂盯着他们看许久才缓缓长舒口气,松松因为紧张、恐惧而攥到麻痹双手。
在隔壁病床患者被他们谈话声音吵醒,不满地踢踢床栏,发出抗议声音。
孙谚识斜睨眼,只得闭嘴作罢。
他并不困,但也无法坦然面对朗颂。于是他打个哈欠装作很困样子,然后往左侧挪挪,拍拍空出来位置,又指指朗月。
小不点挡不住困意,早就在朗颂怀里睡去。
朗颂会意,帮朗月脱掉小凉鞋,放在孙谚识旁边。
孙谚识又朝着隔壁空着张病床努努嘴,示意朗颂谁那张床。
朗颂顺着他视线回头看眼,又回过头替孙谚识和朗月扯扯被子,用口型无声说道:“睡吧。”
孙谚识也不再勉强,食指勾着朗月小手闭上眼,过会儿将头转个方向对着墙壁,缓缓睁开眼睛。
他盯着灰白墙壁,努力回想着从梦中惊醒前事,但脑子里片空白,根本不记得自己喝醉以后是怎回家,到家又发生点什。只记得自己做个吊诡梦,而后从梦中惊醒,之后就被弄上救护车。
回想起那个清晰梦境,孙谚识那双隐匿在病房微弱灯光下眼睛不安地闭闭。朗颂和卓历长得不像,性格也不像,他也不明白为何如此荒诞地将朗颂拉入自己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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