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颂点头转身,刚走两步又转过来忧心忡忡地看向孙谚识。
孙谚识知道他想说什,哼笑声主动道:“放心吧,好很多,不会偷酒喝。”
朗颂这才转身上楼。
孙谚识拿起烟盒才发现匆匆下楼,打火机忘揣上,他懒得去店里拿,打开燃气灶把烟点。而后坐到朗颂方才坐过矮凳上,倚着门框抽烟。
厨房灯光穿过门,照在院子里,延伸出片扇形光带。
不住自己去拿。”
这是实话,他没从来没有成功地克制住自己,只是时间长短而已,负罪感、羞耻感重时候,他可以忍耐得久点,反之则很快就会丢盔弃甲,像个孬种样在酒精面前失去理智。
孙谚识声音没有什起伏,表情淡然,但乌黑瞳仁里闪动着难以掩饰低沉。
朗颂迟迟没有从惊愕状态中抽离出来,过许久才被阵凉风吹得回神,他深吸口气,无意识地压低声音:“为什……”
与此同时,孙谚识突然双手拍大腿,站起身道:“嗐,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就当半夜耍酒疯吧。”他耸耸肩朝朗颂挥挥手,“你明天还得早起吧,快去睡觉。”
孙谚识沉默望着那片水泥地,听着细碎虫鸣声,深深地吸口烟,而后重重地呼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喝酒伤身,达咩。
当个人形成固定饮酒方式,比如晨起饮酒、晚餐时饮酒,就已经是酒精依赖,依赖程度不同,临床表现也不同,有人靠自身意志力就可以戒掉,有人则需要医学手段才能戒掉。
朗颂声音就这样被孙谚识声音压下去,剩下半句话也能顺利说出口,他动动嘴唇想继续问,然孙谚识已经拿起碗走到洗碗池前,拧开水龙头。
孙谚识将碗冲洗干净放进碗柜,转过身便见朗颂站在门口看着他,副欲言又止模样。
“还不回去睡觉?”孙谚识挑挑眉梢,“没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不是还要早起出摊吗?”
见孙谚识不欲再继续方才话题,朗颂只好问他:“哥你呢,还不睡吗?”
孙谚识瞥眼桌子上烟盒:“抽根烟就上楼,你快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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