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酒精被代谢掉以后,身体会产生重新适应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如果酒精依赖程度
朗颂回过头来便看到孙谚识脸色苍白地倚着栏杆,他反应迅速,马上奔上楼梯,手抱起朗月,手架着孙谚识上楼。
安置好朗月,朗颂转身出房间。对面房门虚掩着,他透过缝隙看到孙谚识坐在床边,弯腰将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撑着额头,看起来好像很难受。
在门口静立两秒后郎颂走进去,他走到孙谚识面前才看到放在柜子上那半瓶酒,没有打开,也没有闻到酒味。
孙谚识没有任何反应,消沉地弓着腰掩着面,如果不是他手脚在发颤,和座石像无异。
朗颂知道孙谚识应该又是出现戒断反应,但他又不是医生,时之间也不知该怎办,只能低声问句:“哥,你没事吧?”
早上走急,卖完饭团后些工具都没收拾,朗颂吃完饭就立马去院里清洗。
孙谚识听着院里传来哗哗水声,点点朗月鼻子说道:“你哥跟个陀螺似。”
朗月看明白“你哥”这个词,嘻嘻笑软绵绵地叫句:“哥哥……”
朗月玩会儿开始犯困,孙谚识抱在怀里拍几下就睡着。他着实羡慕小孩睡眠质量,心道要是他能有这好睡眠质量,人生烦恼能减少半。
空调对着柜台笔直吹,冷风扬起朗月额前小绒毛,孙谚识怕给她吹感冒,抱起她往后院走。
他等会儿,孙谚识没有应声,但听到猛烈倒抽气声音从孙谚识口鼻中发出,同时看到孙谚识四肢在不受控制震颤。
朗颂紧张地半跪在孙谚识面前:“哥,你没事吧?”
今天凌晨上楼后他就立马在网上搜索“酒精依赖综合征”,全面解番,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他知道孙谚识此刻很痛苦。
孙谚识仍旧没有说话,极力绷紧腮帮子,细听之下还有牙齿摩擦轻响。
朗颂脸上不显,心里却焦急万分。
朗颂在院里,正弓着腰半蹲着清理煤炉,可能因为太热,他把T恤给脱,赤裸着上身。露在衣服外面手臂和颈部皮肤黝黑,身上却挺白,形成道鲜明分界线。几颗豆大汗珠顺着弓起背脊滚落下来,缓缓没入裤腰里。
听到动静,朗颂下意识回头,看到孙谚识后急忙起身:“抱她上楼吧。”
孙谚识目光在朗颂腹肌上扫而过,说道:“别,你身上都是煤灰,抱上去就行。”
朗颂用手臂擦擦额头汗,颇为憨厚地笑下:“那行。”
孙谚识抱着朗月迈上楼梯,走到半猛然感觉到不对劲,双手发软呼吸急促,他马上伸出条腿往上迈两级楼梯,将朗月架在自己腿上,而后叫朗颂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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