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已经被蹭开,他一路亲到胸口,含住了那颗凸起。
孙谚识攀着朗颂的肩,讨好地乱蹭,他知道朗颂在报复他,但他不肯服软,用细碎的声音恶劣地说:“你——是不是——还没学会。”
陡地,他被掐着腰翻了个身,朗颂的前胸紧紧地贴上了他的后背。旋即他的双腿被顶开,朗颂将硬挺的性器插进了他双腿之间,又用腿将他的双腿压住、缠住。带着薄茧的手掌再度握上他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手劲逐渐加中,而朗颂的性器也在他的双腿间跟着抽插。
粗重的喘息扑在肩颈,一片湿热,孙谚识失了魂丢了魄,恍恍惚惚间听到朗颂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哥,你知道我是怎么确认自己喜欢上你的吗?因为我梦里装着你,然后遗精了……”
孙谚识被撸得止不住地哼叫,在一阵灭顶地快感中泄在了朗颂的手里,体味到了什么叫“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