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点头:“记得,她骗你说表弟需要补课。”
“嗯,其实那天跑之后雷斌追上。”谢霜语抬眸,朝着巷子深处、雷斌家所在方向望去,陷入久远回忆之中。
那天雷斌追上她,急切又笨拙地解释猥亵事,并向她道歉。她听,但并没有相信,仓皇离开蓝楹巷。
此后,雷斌开始每天在学校门口等她下晚自习,起初她很害怕,尽量找同路同学起回家。但时间久,她发现雷斌只是等她放学,并不上来骚扰她,便渐渐地放松戒备,但并不去理会。
直到有次,她下公交,像往常样走段小路,回到父母租住城中村时,突然从角落窜出来个醉汉,想将她拉进巷中。身陷
,朗颂兀自脸颊发烫。
这个小玩笑缓和低沉气氛,谢霜语又接着方才话说道:“当年雷斌确实没有猥亵,但也是后来才知道其中隐情。”
高二那年,伙小混混把她拦在巷中,对他搂抱、摸胸,还脱掉她外衣。她吓得失魂落魄,尖叫着冲出小巷,但并不清楚自己是怎逃脱。
后来孙谚识得知此事向她求证,她便指认雷斌,因为雷斌左臂纹只猛虎,也是人群中唯个留着小平头且没有染发人,所以最有辨识度。在此之后便是孙谚识和他们伙人约架,双方都被抓住,雷斌在派出所承认猥亵事,然后被拘留、被退学。
谢霜语说:“其实,那天之所以能逃脱,是因为雷斌帮阻拦那些和他起小混混,才能找到时机逃脱。但那天,他被那几人围殴顿,后来在派出所又被迫个人担下来。因为那些人知道在哪里上学,他们威胁雷斌,如果不承认是他主使,以后见次就拦次,甚至还扬言要打。”
“原来是这样……”孙谚识若有所思,难怪他质问雷斌当年是不是完全被冤枉,对方没有回答——因为雷斌确实也是那些小混混其中员,并不算完全被冤枉。
孙谚识又谨慎地问道:“但这些都是雷斌自述,并不见得就是真。”其实他内心里是相信,雷斌这人虽然性格不怎样,但并不是好色之徒。当年谢霜语指认雷斌时,他也是经过再三确认才找上雷斌。
“起初他这跟说时候,也并不相信。”谢霜语想起些往事,突然笑下,“后来接触得多,就信。他不喜欢也不善于和女人相处,总是用凶巴巴样子掩饰自己害羞,在面前又很木讷、拘谨,根本就不像是见色起意那种人,他那时甚至对男女之事都没有开窍。”
孙谚识顺势问道:“那你们什时候开始接触?”
谢霜语:“你记不记得之前跟你说过,被个女同学骗到雷斌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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