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黎更想说是,盛牧辞这人越惯越无法无天,他就是欠、管、教!
倏而,手机里,男人嗓音松散,裹挟丝耐人寻味懒笑,低低漾出来。
“——别惯着谁?”
许延笑里不见抱怨,反倒乐在其中:“以前在部队里,他是将,是兵,没办法,军令如山!”
“……”
那还能辈子都听他差遣?
他骨折还要自己强撑着洗澡,你们倒是习以为常,出事倒霉还不是她。
好似能听见她心声,许延不以为意笑:“宋医生放心,三哥没那矫情,他最有分寸。”
牧马人停靠在小区门口。
宋黎解开安全带,和许延道谢后就下车。
没走多远,宋黎回头,发现许延还停在原地没开走,思前想后,她又折回去。
叩叩驾驶座窗。
“三哥,刚把宋医生送到家,你想吃什,带回去。”
“你们太由着他来……”
想起那张轻挑不恭脸,以及那人今晚恶劣行径,宋黎突然泛滥起积怨已久情绪。
在说与不说之间彷徨两秒后,宋黎心铁,选择前者,声音清晰中肯——
“别惯着他。”
说出来痛快多。
车里头,许延正在讲电话,听见声儿,他自然而然地降落车窗。
见是宋黎,许延立刻搁下通话中手机。
“宋医生落东西?”他满脸笑意问。
宋黎摇头,稍稍组织下言语:“没落,就是想说……尽量随时都有人照看盛先生,别留他个人,万造成二次创伤就不好。”
“嗐,三哥意思哪儿敢不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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