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和继哥有那深仇恨,还有他妈妈……
宋黎眼睛泛酸,含着轻微鼻音问:“多小时候?
尽管现在不算很明显,但宋黎是医生,看得出这疤很有些年头,这久都没能彻底淡化,料想他曾经过军检定做过修复。
那修复前呢?心脏,是要命。
“怎弄?”宋黎抚着那道疤,皱起眉头。
盛牧辞略顿,捉住她手拉开,放到唇边亲亲她指尖:“小伤。”
说谎……他再轻描淡写,可宋黎就是知道,那不是实话。
心思被看破,他还这样直直白白地说出来,宋黎窘半晌,嘴硬句:“没有要说这个。”
盛牧辞眼底笑意愈深,到她耳旁轻声:“真想怎你,你也逃不。”
“……”
还想挽挽话题,正正经经泡温泉,他这说着说着,又往不对劲方向去。
不过……这话倒也是。
只好掩盖着说:“你喝酒,就不要泡。”
盛牧辞抬起头,压她到石壁前圈着,拨开她沾在颊边碎发:“怕乱来?”
还问……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躲也躲不开,他胳膊收得紧,身子都近到能感受出他腹肌坚实。
这是迄今最密接触,宋黎浑身热得很,不说话。盛牧辞手覆在她后背,似乎是喜欢那儿柔腻,缓缓抚着,说:“都跟出来,还怕这个?”
宋黎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睛。
她眼神那样坚定地凝着他,似乎再不老实交代,要惹她生气。盛牧辞有顷刻犹豫,拥着她倚到石边:“小时候,被人捅过刀子。”
宋黎惊惊,心里下子堵得难受,下意识问是谁。
“道上混。”他话说得随意,呼出热息落到她颊侧:“哥认识。”
讶然半晌,宋黎渐渐意识到,原来他曾随口说被人捅得身血,都是真,不是玩笑。
盛牧辞捏住她下巴,头低过来时候,宋黎睫毛不由轻颤,在彼此唇边贴触到瞬间闭上眼。
那是个逐渐加深吻,宋黎不知道自己脸有多红,手指还在他身前抵着,他胸膛随呼吸起伏,她指尖时不时就要蜷下。
亲着亲着,宋黎缺氧到晕乎,手也不晓得溜到哪儿,稀里糊涂地,摸到道凹凸不平,隐隐感觉是疤。
宋黎推推他,盛牧辞舌留恋地从她口中退出去。得新鲜空气,宋黎轻喘着,垂眼去看自己指腹按住位置。
是他心脏,有道疤痕。
他浸过酒嗓子柔柔,哑哑,话说得慢,含着调笑,听得出是故意。
因水里他指尖,宋黎心乱跳:“你是不是醉,去喝点茶醒醒酒吧……”
已经过去近两个小时,再醉也该清醒。
盛牧辞笑着,低头亲下她唇,说:“还不至于酒后乱.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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