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没有曝光任何消息,就证明那变故是不能与外人言说,所以他说近期难抽出空,宋黎就没有多问,只说没关系,公司要紧。
所幸他每天还有通话时间,尽管有时只有短短几分钟。
此前宋黎始终不觉得,个人会对另个人有那深眷恋,可随着分别日子越来越久,她也在这过程中慢慢知道,那种眷恋真是会有。
而她眷恋,是在遇见盛牧辞后,日渐强烈。
就好像这世上所有值得欢喜事,同时加诸到她身上,都不及见他面来得令人雀跃。
还有昨晚抵着她时,她羞得整张脸埋在他身前,涩声叫着他名字,那声音慢慢染上点哭腔……后半夜他到浴室冲洗,回来给她擦时候,昏暗夜灯下,她眼里还浮着层薄薄雾气,耷拉着睫毛,困倦又委屈地瞪他。
他唇边弧度深,事后主动认错:【怪用力过头,以后注意】
宋黎:【没有下回!】
盛牧辞在商务车后座靠着,难得闲情:【那怎办,现在对你想法已经不单纯】
她控诉:【装什,你之前单纯吗?】
抬腿时候,宋黎倏地有瞬清醒。
那碗面终究是没煮成。
盛牧辞说过天亮前得走,所以翌日睡醒,身边空空,宋黎也没有感到意外。
她坐起身,看到昨晚被某人扔得七零八落衣物,从里到外都整齐叠放在床头柜。
回想昨晚他心血来潮花样,宋黎敛住呼吸,双颊登时透红。
关于到Mateo教授研究所进修事,周望还在等着她答复。
是在九月前某个深夜,宋黎忽然意识到个事实——没有他,自己总有撑不下去天。
临近初秋,盛夏蝉鸣声渐渐退场,那几天天气时闷时凉。
宋黎起得迟,着急去上班,忘关房间里空调,
这话惹得盛牧辞笑出声,他别有用意地哄着:【错还不行吗小阿黎,下次过去,补偿你】
宋黎问:【怎补偿?】
他说,你说算,还将曾经她话原封不动还回去:【手和嘴,都行】
那日聊天时,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个下次,竟然是在个月后。
这个月,盛氏内部不知出什变故,从京市到南宜盛牧辞是连夜来回空都没。
在那事上学问还是比不过男人,她以为自己知道手和嘴已经足够懂,没想到,居然还能用腿……
宋黎试下没站起来,躺回被窝里,摸过手机,给罪魁祸首发张超凶猫头表情包。
那时盛牧辞刚下飞机,坐在开往公司车里,看到她消息,路淡抿唇终于泛出丝笑:【怎,委屈?】
宋黎:【磨红……都是你】
盛牧辞能想象到这姑娘当时表情,那双潋滟眼睛肯定满是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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