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黎不得已出声，支吾着：“……
以为你不能接受。”
盛牧辞再问：“不能接受什
？”
“异国……那久。”宋黎手指不由搅着在椅面洒开
裙摆。
“宋黎。”
他叫
她全名，宋黎拘谨地瞄他
眼。
牵引绳栓在椅子扶柄上，宋黎今天穿着连衣裙，配双粗跟单鞋，因为不常穿，稍微有些磨脚后跟。
她低头瞧着自己鞋，正犹豫着要不要把鞋扣松开会儿，这时，男人疏懒但不容置疑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这儿挺清静。”
后半句：“现在说说们事儿。”
宋黎心跳，意识到要讲正事，她温温吞吞扬起脸，虚虚地看向他。
盛牧辞笑，任她手溜走。
回到家，宋黎给盛牧辞煮碗面。
早晨他在电话里说，要当面和她聊进修事情，可见面到这会儿，他仍旧只字不提。
尽管在书吧时他态度已足够明白，但宋黎总觉得，他还是有话要说。
直到他们起到小区楼下遛狗。
说，你真是和绅士搭不上半点边。
“而且说那话不是故意气她，”宋黎本正经地说：“是真觉得她可怜。”
盛牧辞挑眉：“哪儿可怜？”
“不能和喜欢人在起，还不惨吗？”
耳边她温言轻语地表达着困惑，盛牧辞偏过脸，见她睫毛扇动着，满眼少女纯真。
“你给老子听好，除你要和分手以外，其他都能接受。”盛牧辞板着脸，用最严肃语气，说着最温情话。
此刻
“什叫可以随时喜欢别人？”盛牧辞直勾勾凝住她眼，大开着腿坐，双手撑在膝上。
这痞气坐姿，仿佛昭示着要开始和她算账。
宋黎低下头躲开他眼神，鞋跟往后抵到长椅腿，悄无声息地蹭着。
“劈腿，你也无所谓？”盛牧辞这回没打算放过她。
怎就说到劈腿去……
秋日阳光暖得恰如其分，走在绿茵下，太阳光穿越稀稀拉拉树梢，明暗地闪烁着他们眼睛。
十四在前头不停闻着地面，宋黎握着牵引绳，另只手和盛牧辞十指交扣着。
走到喷泉旁，宋黎想到长椅那边坐会儿。
“累？”他问。
宋黎点点头，嗯声，于是盛牧辞陪着她到木长椅那里坐。
他不禁笑。
视线望回前路时，盛牧辞捉住她只手，拉过来，按到自己腿上。
“那你可不许喜欢别小哥哥，不想落得个悲惨下场。”盛牧辞柔着声，指腹有下没下地摩挲着她手背。
他语气很轻，透着缱绻，同时又感受到他大腿硬朗肌理，宋黎脸忽地就热。
她扭扭手腕，手指从他掌心点点抽回，低声怨他句：“好好开车，别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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