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恒捻着手中巧克力,耳廓还残存着低语拂过微麻感。
兀自笑声。
钓上来鱼基本活不成,带回家也不新鲜,把钓上来几条鱼全交给厨房做顿全鱼宴,祁放挨着周越恒坐下,看桌上人互相调侃。
此时正是饭点,人多得很,菜吩咐下去,好长段时间也没能上菜,早过周越恒晚间饭点,他单手抚着胃,和众人调笑着。
席间有人意外发现横梁外飞只鸟,林盂几人过去拍照,说是珍稀动物,周越恒困顿得很,懒得参与,转头看祁放也没动。
“不去瞧瞧?”周越恒问。
祁放摇摇头,帮他涮杯子,又倒壶茶,余光瞥见周越恒手搭在腹部,他从兜里摸出另颗巧克力,再次递给周越恒。
“去催催菜。”祁放凑近周越恒,极小声说。
耳语伴着青年潮热呼吸,他瞬亲密,又瞬游离,没等周越恒表露出什反应来,祁放就起身离开,林盂拍完照回来,刚好看见祁放离开背影。
“他去哪儿?”林盂拉开椅子坐下。
“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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