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恒认真想
想，应当是不能
。
。
片刻，周越恒道：“算。”
他握着祁放手，纷杂情绪镇定下去。
“再有下次，”周越恒淡淡威胁，看着祁放，却迟迟没说出下
句。
他忍不住思索，再有下次他会怎样做呢？
周越恒能精准地评估商业提案，却对感情没法预估。
祁放出现打乱他许多处事准则。
指腹擦过祁放脸，他眼角泪水早就干透，周越恒却好像还能抚到祁放当时张皇和无措。
撂大概率不会实现狠话没有丝毫意义，周越恒噤声，索性不说。
再有下次，他难道能不管不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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