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璋见状,连忙去唤呆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贺珍:“妈,走。”
贺珍只觉得这几日犹如做噩梦般,麻木视线扫过那雕花实木茶桌,棕褐色真皮沙发,花纹繁复华美土耳其地毯,黄金珠宝制成古玩钟,价值不菲古董花瓶……还有那干温顺踏实佣人。
这份富贵荣华,从今以后,再也享受不到。
从云端跌到泥泞之中,这份强烈落差感,叫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为什会这样,为什啊……”
陆子璋见她哭,神色尴尬地上前挽住她:“妈,走吧。”
陆子璋:“……”
没多久,管家上前来:“大爷,东西都已经搬好。”
陆洪霄看眼外头整装待发两辆货车,司机已经在外候着。
家里东西能卖都卖,股票、债券、黄金等等也都抛售,七凑八凑,最后勉强能留下套90平老房子,小区虽老旧,但地理位置还算不错,打扫打扫还能住。
“去和老爷子告个别。”陆洪霄抬步就要往书房去。
多久,大家就去练功房排练。
中秋越来越近,留给他们排戏时间可不多。
沈静姝这边紧锣密鼓忙工作,锦园那头,大房家也没闲着,正来来回回搬东西。
两辆货车停在大门前,佣人们从二楼搬着个又个箱子。
陆洪霄家在锦园也住十几年,真要搬起家来,东西可不少。
这多佣人瞧着,这不是闹笑话吗。
贺珍是被陆子璋路拽着出去,陆洪霄见她哭得不能自已,默默将脸偏向旁。
三分钟后,深灰色普通国产车在前头引路,后头跟着两辆货车,路沿着修剪平整、绿荫葱葱绿化道,缓缓驶出别墅区欧式大门。
而别墅顶楼大露台上,位身
管家却拦着:“大爷,老爷子特地交代,他要休息,任何人不许打扰。”
陆洪霄面色微变,这摆明是不见他说辞。
盯着书房那扇紧闭门许久,陆洪霄重重叹口气:“知道。你替给老爷子带句话,叫他好好保重身体,要是还惦记着们,就给打电话,随时能回来看他。”
管家垂首:“是,会转达。”
陆洪霄也不再多留,抬步离开这座奢华大气别墅。
“爸,不如你再去和爷爷说说……”
短短几日,陆子璋整个人消瘦圈,脸上在澳城挨打淤青稍微恢复些,但还是透着片青黄,瞧着十分狼狈颓唐,哪里还有半分风流倜傥模样。
陆洪霄夜未眠,脸色发黑:“说什说,你们干出这些事,哪里还有脸让去说情?”
陆子璋悻悻地低下脑袋,嘴上忍不住嘟囔:“都是子瑜那死丫头,本来还能多住段时间,现在好……”
陆洪霄冷哼声:“你还有脸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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