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漫不经心地松开手,抬眸看向城主:“反正暂时还没玩腻,那就让他跟着就是。个死囚奴而已,又何必这在意?”
城主唇线拉平,刚下肚那两杯酒基本已经褪去热度,他冷眼看着谷梁,忽然又再度拉起嘴角,露出抹诡异笑容来:
“好啊。”
说完,他直接转身,将身上漆黑披风甩,马当先地上楼。
谷梁停顿下,也跟上去。
易言第个沉下眼眸提出反对,城主瞥他眼,冷哼声:“不过是个死囚奴,这里有你说话份吗?”
眼看着气氛又要再次僵持起来,谷梁终于出声道:“既然是死囚奴,那他也算不得‘人’吧,件玩物而已。”
他忽然抬起手放在易言头顶,易言微怔秒,随后顺从地垂下头颅,半跪在他面前,任由黑袍青年五指轻抚过自己头顶。
修长指尖顺着银面具边缘路向下,指尖挑起棱角分明下巴,又顺着骨骼走向,以种绝对掌控姿态虚虚地掐住易言脖颈。
自始至终,易言都没有任何反抗意味。
但是——
“好酒!”
城主双眼放光地看着那瓶茅台,视线又在它旁边几瓶酒上贪婪地扫圈:“这些也都是白酒吗?”
“不,这是伏特加。”站在谷梁身旁雅罗斯拉夫热情介绍道,“家乡酒,要尝尝吗?”
半分钟后,通来自毛熊国最大伏特加生产商电话打进指挥部,在电话里,那位已经乐到合不拢嘴老板拍着胸脯表示,接下来指挥部全年庆典酒水,他们酒厂全都免费承包。
易言紧随其后,其他特动组成员则留在原地待命。
雅罗斯拉夫丢给金萱个眼神问他们该怎
在被迫抬起头时候,他也只是用那双面具下深沉漆黑双眸,静静地、心意地注视着面前黑袍青年,眼底倒映着对方身影,仿佛那就是他全部世界。
感受着掌心传来火热温度和脉搏跳动,谷梁眸色也微不可查地暗暗。
旁边金萱和几位特动组成员几乎看得目瞪口呆——
卧槽,就算是演戏,这演技未免也有些太逼真吧!
小吉祥物什时候变得这A?
挂断电话后,陆朗什都没说,只是用力拍拍下属后背以示赞许。
同时,他也忍不住开始思考起来:这年头各国灾难频发,每家企业都不容易,既然茅台和伏特加开个好头,那接下来,他们是不是也可以继续考虑下走这个路线?
宴会厅内,两杯酒下肚城主已经有些头脑发晕。
他甩甩脑袋,想到正事,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酒杯,邀请谷梁去楼上包厢谈话,但要求双方都不能带任何人随行。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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