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森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道:“元旦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去看升旗好不好?”
乔麦摇头:“我还是在家待着吧,过节哪儿哪儿人都多,不太想出去。”
林景森无奈地笑了笑:“好吧,那我们明天在家开黑。”
吃过饭,他送她回去,白天刚下过雪,两人走在堆满积雪的路面。
乔麦怕冷戴了个毛绒绒的白色耳罩,脖子上系了条红色围巾,在夜色里很是显眼。
元旦前夕,城市四处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年到来。
乔麦答应林景森邀约,出门和他吃晚饭。
最近几个月,他们有时会像这样见面吃饭,或者看场电影。就像他说的,给一个彼此了解的机会。
餐厅选在她租屋附近,林景森知道她性子有些宅,放假不喜欢跑去太远的地方,所以挑了家离她近的餐馆。
菜式是新式中餐,环境清雅,两人在方桌面对面坐着,点完菜,聊一些工作生活的近况。
,在做最后挣扎:“你以为这样我就制不了你?起码我现在知道你有这么个软肋。”
陆之和镜片后的眼睛弯起来,语气平静到可怕:“外公,如果您敢伤她一根汗毛,我就拉着您精心建立的帝国给她陪葬。是拆散我们重要,还是您帝国的安稳重要,孰轻孰重您自己考虑。”
秦远廉顿时不吭声了。这些年他经手的事情很多,知道得也很多,如果把他逼急了,做出不理智的事,那秦家就完了。
秦远廉重新打量坐在他眼前的孙子,感慨:“你成长了很多。”
陆之和微微一笑:“是您教得好。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如果不能一击击倒对手,就必须蛰伏。牌要一张一张地出,永远比对手多留一张底牌,等到他无牌可出,我就赢了。”
小区离餐厅不远,两人边走边聊天,没多久就到,站
乔麦问:“佳姐怀孕了你知道吗?”
林景森点头:“知道,她这个年纪差不多也该生了。”
“还好吧。”乔麦不太认同:“佳姐才二十七八,正是事业上升期,我觉得生孩子早了点。”
林景森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女生过了三十再怀孕听说比较危险。”
乔麦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最后咽了回去:“算了,这是佳姐的事儿,只要她开心就好。”
秦远廉难得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自己教出来的学生把自己逼到墙角,他是又气又欣慰。
气的是他为一个女人跟自己反目,欣慰的是他终于学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证明自己没有挑错接班人。
倘若他今天淌着鼻涕过来求自己,那他势必是要看不起他。
像这样领着姐姐弟弟一起造反,把刀架他脖子上,倒颇有些自己当年的魄力,越来越像个领袖。
秦远廉思忖良久:“你先回去,等我核实完情况,再告诉你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