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搬去你那儿？”
“可以，你不嫌上班远睡不
懒觉
话。”
程怡撇嘴，叹口气恹恹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章入凡摆好碗筷，闻言很轻地笑下，“洗手吃饭吧。”
饭桌上，章入凡贯彻食不言原则，基本上都在听程怡讲话，她表达欲旺盛，从工作同事说到公司食堂饭菜，吐槽与抱怨齐飞。
章入凡自小得章胜义教导,要她学习做事都要心无旁骛，这
多年她也
直以朝乾夕惕为准则，开小差情况在她身上鲜少发生。但中午从“津渡”离开后,她整个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工作效率也不高，幸而今天工作不饱和，她即使没有百分百投入也能完成分内活儿。
下午五点钟,李惠淑给章入凡打个电话，说他们已经从乡下回来，她把章梓橦从幼儿园接回家,所以打电话告诉她声,免得她再跑趟。
李惠淑又问章入凡今晚回不回家,她说章梓橦从幼儿园出来就问姐姐呢,章入凡听到这话倒有些意外。昨天章梓橦和她并不亲近，甚至是惧怕，她也没陪她做什有趣事,只是照着李惠淑叮嘱,做到不让她饿着渴着累着。她以为小丫头会很想摆脱她，却没想到还会念着她。
小孩子感情来得快,章入凡有所感触,却还不至于动容。对那个家她心里仍有隔膜，也不打算强行融入,因此在李惠淑问完话后,她便应道不回去。
她公寓浴室周末虽然进行修补，但涂层还未干，不能使用，所以这两天她还是去程怡那儿借住。
“欸，对，和吴征打算订婚。”程怡语气忽然放缓。
吴征是程怡大学同学，他们在起也有三四年，期间分分合合数回，莲藕样。
章入凡记得上回听到吴征名字还是个月前，程怡说她和吴征分手，这回是真结束，原因是吴征隔天才给她回消息。
“订婚？”章入凡讶异，要说他们会复合她倒是不意外，但这
下班,章入凡便去京南，程怡还未下班，她自行用密码开门。程怡生活随性，住处亦是如此，章入凡上周稍微帮她把屋子打扫收拾遍，不过个周末，又乱成团。
章入凡知道程怡乱中有序，她能在片混乱中找到自己想要东西，所以没太去碰她物品，只是帮着把外卖餐盒和零食包装处理，顺道把垃圾拎去丢。她订食材，等外卖员送货上门后就用起厨房，做顿简单晚餐。
章入凡炒几个家常菜，把最后份汤端上桌时程怡回来，她招呼她：“回来啦。”
程怡进门就闻到喷香饭菜味，立刻蹬鞋子进屋，看到桌上摆着四菜汤，她眼睛都在发亮，“小凡，要不你搬过来和住吧。”
“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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