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丛选终于崩溃,他惊声尖叫起来:“不!不!不!不是这样!没有!”
仿佛要掀翻屋顶尖叫浇灭陈最快感,他捏捏发麻手掌想去
“啪嗒、啪嗒、”
棉拖鞋塑料底好像不是踏在木制楼梯上,而是踩在林丛选心尖上。他有些怯弱退几步,陈最步步紧逼,很快走到他面前。
林丛选颤抖到不受控制嘴唇和隐忍啜泣声刺激着陈最大脑中枢,那种报复后快感让他通体舒畅。他稍微弯着腰,将嘴凑到林丛选耳边,怕他听不懂又换种方式重复遍:“你是不是觉得没拒绝父亲就代表很喜欢你?”
陈最像恶魔般温柔念着最骇人咒语,然后咒语变成面镜子照出林丛选愚蠢小心思。
是,他自作聪明给陈最挖个语言陷阱,他想如果陈最承认自己没有反对陈叔叔当初指婚,那他就可以说服自己,陈最是喜欢自己。可是陈最聪明,读书时每次都考第,每年作为学生代表在开学时候上台时候讲话,他怎可能会上当呢。
最地盘,是禁地,他不敢逾越,尤其是陈最在家时候。
“你还、还没回答。”他抬着头,望着陈最背影。
陈最揉揉抽痛额角,他今晚有个应酬,喝两杯烈酒。此刻被口齿不甚伶俐林丛选像牛皮糖样追着问,头就更痛。
他转过身,冷笑回答:“是又怎样?”
林丛选不知道怎形容自己此刻感受,他左侧大脑皮层额叶和颞叶之间与语言有关区域天生不发达,他找不出个恰当词汇形容自己胸口钝痛。但他泪腺比他本人灵敏,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泪珠已经啪嗒啪嗒滴向自己胸口,棉质浅灰兰T恤瞬间被泪水洇湿片。
林丛选僵硬着躯体慌张失措,只能无意识不停抠着自己衣服上纽扣。
陈最却越来越兴奋,他太懂怎对付林丛选,以往他总是不屑,把林丛选当作空气。可能是因为今天喝酒也可能是因为林丛选挑衅,他变得有些失控,舌尖舔舔上颚,陈最继续挑战着林丛选敏感神经。
“你不是从小就喜欢吗?和结婚你不开心吗?你怎哭?”
“你从小就喜欢抢余琮东西,这回你抢属于他,你不高兴吗?”
“你知道吗?喜欢抢别人东西人都是坏小孩,你不仅抢,你还抢余琮命!”
林丛选有些不服气,他动动酸痛喉结争辩道:“可是、你、你跟结婚。”
陈最嘴角勾起,露出个轻蔑笑容,他回答:“不是你跟爸爸说想跟结婚吗?”
“可是你没有反对!”
“所以你认为没反对就代表喜欢你,是吗?”
陈最步步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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