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好?”
陈最盯着杯子外面胶水痕迹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他递给梁宜皖:“差小块杯底玻璃找不到,再找找。”
梁宜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点头说:“那走。”
陈最站在院门口目送梁宜皖,直到车子彻底消失于视野当中他才回过头失神地盯着自己住三年别墅,院子里花草都败,承载着小选所有美好记忆东西都搬走,这里再也不剩下什。
给溺爱当中。而现在,小选要全部带走。
把所有打包好纸箱搬上车,梁宜皖在玄关和陈最道别,他想和陈最说些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陈最把装着白色小猫猫包递给梁宜皖,开口道:“黄色那只可能得猫藓,等治好再给小选送过去。”然后陈最又把签好离婚协议递给梁宜皖。
梁宜皖没有接,他问:“考虑好?”
陈最坚定地点点头,回答:“嗯,这场动机不纯婚姻应该越早结束越好。”
梁宜皖耸耸肩,开个玩笑:“那们以后算是公平竞争?”
“你胜算会更大。”
两人相视笑,梁宜皖正打算换鞋突然又想起件事,他道:“差点忘,小选还让带样东西,但是他不确定那样东西还在不在,所以没有写在清单上,他……想要打碎那个星空杯玻璃。”
陈最愣下,丢下句“等句”奔向书房,他从保险柜里小心翼翼取出杯子又气喘吁吁下楼。
梁宜皖有些诧异,因为陈最拿来是个完整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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