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放着小杏从学校带回来宣传单,盛卉拿起来又放下,重复许多次。
她简单想象下爸爸运动会那天场景。
万绿丛中点红,她和小杏,定会收到许多人异样
“呜呜呜,对不起你”
“是对不起你才对。”盛卉摸摸脖颈,声音透出丝哑,“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
瞿瑶:“又没什损失倒是你,现在该怎办?”
盛卉茫然地摇头:“也不知道。你让想想。”
“嗯嗯,等你消息,定要及时告诉!刚才真吓爆炸”
她抬眸看眼时间,才六点多,平常这个点瞿瑶还没下班,正常她俩都要等到小杏睡觉以后,才开始聊天煲电话粥。
所以她又问:“有急事吗?”
“急!八百里加急!”瞿瑶恨不得扒着电话线爬到盛卉身边,“学籍档案,就,就咱们高中那个”
盛卉:“你慢点说。”
瞿瑶喘口气,捋捋措辞:“家在们高中有关系,刚才那个人打电话告诉,今天下午,有人去们高中调出档案。”
甚至上门维修家电工人,清色全是女性。
曾有研究表明,女性是深谋远虑动物,倾向于规避风险,相较而言,男性则普遍冲动无脑点,换个好听说法,男性更倾向于冒险。
孩子性格就像张白纸,她受到什样影响,就容易变成什样人。
盛卉感到头疼,难道她为此就要给女儿找个爸?
不至于,女性中也不乏勇敢张扬人,男性中更有许多软弱无能之辈,只是她孩子身边,恰好都是些关心则乱阿姨们罢。
通兵荒马乱电话结束,耳边重回清静,盛卉才听见自己胸腔里咚咚狂跳心跳声。
虽然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是这刻真实降临时候,她仍然感到极度失真。
叶舒城找到她。
不知道他收到派出去人回复没有,但是最晚也不会超过明天。
今夜注定无比漫长。盛卉安排小杏睡觉之后,实在无心工作,冲个澡就躺上床。
盛卉听罢,蓦地深吸口气。
她俩何等默契,话不用说得太明白,深层信息就足以互相传达。
这天终于还是来。
除那个人,应该不会有别人对瞿瑶学生时代过往经历这感兴趣。
盛卉和瞿瑶是高中同班同学,他甚至不需要仔细查看档案,随便翻开班级名录,扫眼集体照或者学生证件照,就能找到记忆中那张脸。
改天把家里员工聚集起来搞个培训,让她们注意言辞,不要给小杏灌输不必要思想
客厅内传来电话铃声,盛卉无力地扶扶额,走过去拿起手机。
“喂”
“大卉卉!”
瞿瑶声音震得盛卉耳膜哆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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