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盛卉开车离开公司,决定亲自去接女儿。
路上,她收到傅时则发来消息。问她今晚有没有时间,想约她聊聊北郊那个蒸馏厂蒸馏设备更新换代事。
盛卉回消息说,自己今天要去幼儿园接小杏,晚点还有工作要忙,改日再约。
傅
这种说法盛卉自己都觉得诡异,叶舒城更不可能接受。
盛卉边绞尽脑汁,小杏歪在她膝上,刚才跟头翻得有点猛,没过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
看见女儿小脑瓜点点栽下去,盛卉叹口气,把宝贝抱起来,轻轻放进被窝。
怎和小杏沟通这事儿,她再想想吧。
今天从叶舒城那儿离开后,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联系过她。
“妈妈有事要和宝贝说。”
盛卉顿顿,“是关于爸爸运动会事。”
小杏坐在妈妈腿上,慢吞吞地说串话:
“今天颜老师来找聊天,她告诉,可以和妈妈起参加比赛,如果实在不想参加也可以不参加。和颜老师说,会和妈妈起参加。”
女儿声音十分稚嫩,话里话外仍然能感受到委屈,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不想再为难妈妈。
,停下来时候依然脸不红心不跳,说话都不带喘气。
紧接着,盛卉想到什,问小杏:“那家长呢?小朋友翻跟头,家长干什?”
小杏朝妈妈眨眨眼:“当然和们起翻啦!”
盛卉:
小杏看着妈妈,有些不解:“妈妈,你笑什?”
还挺沉得住气。
这让盛卉觉得自己还有时间喘口气。
只不过,能喘多久就不知道。
翌日。
天工作仍然忙忙碌碌,原本这整周,盛卉都打算让孙阿姨去接小杏,可是,今天她突然产生种难以言说预感,仿佛母女之间心有灵犀,让她觉得自己应该陪在小杏身边。
盛卉听罢,满肚子话突然被堵回去。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和小杏说。
说她其实有个爸爸吧,那,这就和盛卉这些年给小杏灌输思想完全相悖。她曾经和小杏强调过很多次,她是妈妈个人生下来,她爸爸从头到尾就不存在。
现在突然多个爸爸,且不说小杏会不会感到割裂和被欺骗,更重要是,爸爸消失这多年,她很怕小杏会产生被遗弃感觉,从而伤心难过。
还有种办法,就是和她说,妈妈给你找个新爸爸,以后这个姓叶叔叔就是你爸
“笑吗?”盛卉不轻不重地揉两下自己脸,狡辩道,“没笑。”
小杏从床上爬起来,扑到妈妈身上:
“妈妈,你也要练习才行!你会翻跟头吗?”
盛卉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她抱着小杏坐在床边,指尖温柔地摩挲女儿细嫩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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