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缓过劲儿来，顾夕捂住自己
胸口，大喘
口气：
“儿啊，你定要珍惜小卉，好好保护她。”
叶舒城：？
顾夕：“能从你们父女俩手里活下来，真太不容易。”
“蛾子”
叶舒城以为母亲在叫他。
很奇怪，她习惯直呼他名字，很少管他叫“儿子”。
他用手摸摸母亲背，没有抽搐，也没有僵直，应该不至于犯病。
“您怎
？”
疼。
她再次和小杏告别，拎起包，快步走出别墅大门。
花园露天停车位上。
叶舒城坐在驾驶座，看到母亲从别墅里出来，房门在她身后关上，而她看着轿车这个方向，站着动不动。
她在里面待挺久，想来和盛卉聊得不算太差。
顾夕继续口齿不清道：“蛾里面好大”
叶舒城有点明白。
“您在说小杏吗？她妈妈喂得好，所以长得比较圆润可爱，但是点也不影响她乱跑乱窜”
顾夕：？
圆润可爱？乱跑乱窜？
叶舒城回望过去，只见顾夕屈起手肘撑着腰，仍旧杵在原地不动弹。
叶舒城心头跳，以为母亲腰病犯。
他连忙下车，快步走到顾夕身边，长臂揽，牢牢扶住她。
“您还好吧？”
顾夕整张脸都是白，嘴唇不停哆嗦，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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