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起来没补充多少力气,正好,今天让姓叶个人去喊小杏起床,免得那丫头睁着滴溜溜眼睛在他俩身上扫来扫去,仿佛他们背地里“玩”什,故意不告诉她。
“你再躺会儿?”
“嗯。”
盛卉翻个身,把压在他胸上手拿开。
卧室遮光帘没拉,只层布帘,透进橙红色暖光,充盈室。
叶舒城承认,又次被她壕到。
盛卉:“再说,这不是你朋友酒吧要开业嘛。不光是谈生意,空着手来吃吃喝喝,不送点什,会不会不太好?”
叶舒城:“当然不会。”
她能来,对他,还有他所有朋友而言,就是最大荣幸。
话音方落,他欺身下来又要吻她。
上,盛卉顺势坐在空余后座,伸手关门,却关不上,有人硬生生挤进来,将她逼到中间,占她位置,然后淡定地关门。
“你要坐这儿,那坐前面。”
叶舒城:“明明就坐得下。”
他故意翘起条腿,让她无论如何挤不出去。
盛卉放弃,穿着吊带连衣裙,与他肩贴着肩,根本动弹不得。
即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晨光暖融融热与亮。
身旁,被褥布料发出窸窣摩擦声,盛卉感觉眼前黑,还没刷牙呢,嘴巴也干干,又挨亲。
她习惯性搂住男人肩膀,忽然听到卧室门外传来“咚咚”几声规律敲门声,十分有礼貌样子。
“妈妈起床吗?”
小杏稚嫩声音从门外传来,“可以进来吗?刚刚敲半天爸爸房门,他都不理。”
盛卉心里慌,真怕被司机看见,忙钻进他怀里,脸贴着布料,装死。
当晚,她身上这件漂亮高定完成自己使命,光荣牺牲在卧室床榻旁地上。
叶舒城只有瞬间想起来要问她家里发生什急事。
但盛卉喝点酒,比前几次热情很多,会主动咬他喉结,边嘤嘤地哭,边喊他别停。
直到早晨阳光漫进来,她趴在男人身上,每寸骨头都是软,摸摸干涩喉咙,才想起来反省自己,昨晚过得实在太荒唐。
她现在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会儿就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任人搂抱。
路上聊起盛卉和顾西辞谈生意,叶舒城知道她想推公司新品,又看中顾西辞酒吧要办全国连锁,市场前景不错,但他仍觉得她太大方些:
“送他两瓶就够,五瓶十瓶最多。他要是不和你合作,还可以当说客。”
盛卉松松肩胛骨,满不在乎地说道:
“几十万酒,那是市场上价格,酒窖里要多少就有多少,用来浇花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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