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转头看向窗外。
今日天气算不得是个好天,低矮天空灰蒙蒙,仿佛笼罩层淡淡雾霾,连周围空气都带上丝阴森潮气。
“所谓情报,通常都是有局限性。”他转过头,看着手中东西,轻声说道,“正如高专之人不识黑幕、猎犬之人不知真身、侦探社之人有窥得全貌之力,却无缘得见只鳞半爪之形。”
“又如,无人知。”
有执棋手纵观棋盘肆意妄为,有棋子即将摇身变作棋手,有棋子身在居中却不自知。
然而无人知晓,那本该最安分地待在棋盘上、最主要也是最缺乏主观能动性king,早在最初便不在棋盘上。
“求得试练者、求得心安者、求得南柯梦者,如今即将全部入局。”他将手中东西收入怀中,站起身推开房门。路那边,正有辆低调却奢华专车停靠在路边。
“会注视切。”
这是他留下最后句话。
而在随着房门闭合而逐渐失去天光室内,某只景泰蓝花瓶中,早已空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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