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方歧玩
好几局，以为路越凛已经睡熟
时候，路越凛声音再度传来。
“晚上你怎
睡？”
能怎睡？林方歧没应声，他自觉是没法睡。
动动屁股，他不是没熬过通宵，但还是第
次在这艰难环境下熬通宵
他手机电量还剩很多，得允许，林方歧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随便下几个单机小游戏，林方歧挨个玩起，音效声很低，低到几不可闻，林方歧玩局看向路越凛，见他闭着眼像是要休憩，便把静音打开。
再开把时，路越凛却突然道：“怎把声音关？”
林方歧不想在路越凛面前表现得太善解人意，在他看来这好像是种示弱表现，于是林方歧道：“你管
。”
“是不是不想让知道你直输？”路越凛笑。
林方歧又忍不住翻白眼，路越凛总拿话气他。
林方歧撇撇嘴，矢口否认，“只是给你个面子。”
见林方歧嘴犟，要是旁时，路越凛肯定还要再逗逗，但现在他感受不好，倦怠得很，说两句就沉默下去，林方歧也知道伤患需要休息，没有再侃，但还是忍不住在路越凛闭上眼时候说：“你手机能借用吗？”
路越凛睁开眼，眼里带着询问意味。
“手机没电，附近没看见租充电宝地方。”
“密码是4399。”路越凛道。
出来。
“你醒啦？”林方歧两手空空回到病房。
护士查房声音把所有病人和家属都吵醒，林方歧没有压低音量。
“嗯，”路越凛看着他，问：“怎不回去？”
“回去干嘛，帮你遛狗吗？”林方歧没什好气。
巡看完其他床位，护士回到路越凛这儿，她冲路越凛伸手，林方歧让个位，还不知道她要干嘛，就见护士扯开路越凛病号服。
林方歧抬抬眼皮，又低下头。
拿出体温计，护士对着光看看，道：“没发热迹象，弟弟记着，会儿要输完按铃，过来拔针。”
弟弟本人抬眼，点点头。
护士嘱咐好，推着推车走，临走前把床帘拉上，内里光亮减淡不少。
他手机就放在旁侧床头柜上，林方歧拿起，输密码时道：“这密码有什含义吗？”
路越凛闭上眼，答：“4399小游戏，没玩过吗？”
林方歧：……
“你手机上怎没有游戏？”林方歧检查通，颇感无趣。
“自己下。”
路越凛笑笑，他手虚虚搭在被子上，消毒水气味熏得他难受，“你为什怕狗？”
“那你为什不吃生姜？”林方歧反问。
“你怎知道？”路越凛扬眉。
“你炒肉也不放，腥死！”林方歧拉开椅子坐下去。
“是吗？”路越凛不以为意，“看你还挺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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