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满桌子他唯能碰东西。
林方歧瞬间就憋不住想笑,他压晚上黑脸,这时候差点破功。
“周俊茂就给拿十颗。”路越凛又道。
这下林方歧是真忍不住笑出来,他别开脸,路越凛看见他肩膀颤颤。
“不生气?”路越凛把水煮花生放到林方歧手里。
“吃过。”
林方歧肚子里藏着堆疑惑,其实他想问路越凛伤口不是还没好,为什要带着堆人来吃火锅,但话没问出口,就见周俊茂给路越凛递个外卖袋子。
“路哥你拿碗别是想自己混着吃两口吧,你今晚可只能吃这个。”
碗轻飘飘地压在林方歧手上,路越凛无奈道:“给他拿。”
路越凛同事显然对林方歧抱有极大兴趣,林方歧本想着直奔卧室,但那样做太甩脸子,半推半就坐到沙发上,被问好些个问题,都是有关他多大,在哪儿上学,学习压力大不大。
切都有合理解释,直到张琪让开身子,露出客厅情形。
乌泱泱片人或站或坐,客厅和餐桌摆两个锅,正在咕噜咕噜。
林方歧:……
“谁啊!是不是们方歧弟弟?”
周俊茂出来查看时,林方歧已经生出想离开心思,但他动作慢步,周俊茂笑着抓住他胳膊。
林方歧莫名觉得他口吻像是在哄什不懂事小屁孩,收敛笑意,他道:“谁生气?”
“不太清楚。”路越凛说:“下午那个人,抓到。”
林方歧把花生剥颗,问:“钱找回来?”
“没,包里没钱,只有几张证件,全被丢进下水道
林方歧觉得他们简直是来专门查户口。
不喝酒女同事坐餐桌,喝酒在客厅待着,路越凛虽然有个位置,但拆开外卖袋只能喝粥,林方歧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路越凛出院悄无声息,周俊茂下班带着人去探望结果扑个空,于是直接杀来家里,作为路越凛冲动惩罚,行人决心让他做个吃斋苦行僧。
不得不说,这招可比林方歧做损多。
老爷们儿喝酒就爱吹牛,上不上年纪都这样,路越凛粥都喝完好久,堆人还在侃天侃地,林方歧吃得很饱,根本吃不下什东西,身侧周俊茂和另个男同事对酒,路越凛就坐到林方歧身侧。
“吃吗?”路越凛伸手,林方歧低头,看见他手上抓把水煮花生。
“果然是们方歧弟弟。”
“路哥你不是说方歧弟弟不回来吃饭吗?”周俊茂另只手还拿着碗,嘴角沾点儿红油,油得嘴唇发亮。
林方歧被逼无奈进客厅,顿时客厅所有人视线都转到林方歧身上。
路越凛刚拿个新碗,见状走到林方歧身侧递给他。
“吃点儿?”路越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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