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侧身睡在里面病房里,医院方刚刚给他吃点处方药,让他能平静下来。
门口站着密密麻麻保镖,想要进来做笔录警察也被口齿伶俐律师劝退。
新海空隔着病房玻璃门,又次看见芳村宏彦。
男人深褐色头发杂乱地结在起,深蓝色凤眼死死盯着屋内迹部背影,张口欲言,又被伶牙俐齿律师堵回去。
隔音玻璃良好效果使新海空听不到他们之间具体对话,只能看见对方眼里光亮在律师开开合合嘴巴下点点熄灭。
“对,香取她还好吗?”
病房里片寂静。
对面警官没有答话,刺眼光线将病房整面白墙照映雪亮,衬得他眼底那片冰蓝更加鲜艳。
“警官?”
病床上少年颤抖着身体,疑惑问声。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低沉,仿佛在压抑着什。
“们是普通同学。”
“普通同学?你还记得绑匪为什把芳村香取带出来吗?”
“啊,他们最开始要带不是香取。他们开始选中是那个大少爷旁边男孩子,好像叫……新海?对,是个叫新海男孩子,大概十四五岁样子。”
病床上少年作出副思索样子。
·
“姓名。”
“警官,、叫远野、远野幸。”
“年龄?”
“17岁,上高二。”
想也知道,律师所说大概是些迹部是受害者、警方保护不及时不妥当、警方轻举妄动害人质陷入危险之类指责。
殊不知站在你对面那位警官不仅仅是个警察,还是个父亲。
难怪芳村宏彦在八年后,会恨迹部恨到要杀他程度。
身为警察他不可能不知道,迹部景吾同样是受害者,他也是被绑架那个人。
但身为父亲他,恐怕辈子也无法原谅,间接害死他女儿
“你还记得你们是怎逃出来吗?”
·
VIP病房。
迹部大少爷作用到这种时候倒是体现很明白。
同样是去医院做检查,他们全程走是专家单人检查,最后被安排在同个病房里。
“什意思,绑匪中途换人质?”
警官声音骤然间加大许多,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
病床上少年被吓跳,畏畏缩缩说:
“是、是。那个大少爷说那是他弟弟,如果他们带那个男孩子出去,财团就不交赎金。于是那些绑匪就换个人。他们换成香取。”
少年坐直身体,脸上带着担忧。
“学校?”
“名古屋市,星德学园。”
“为什会来这个鬼屋?”
“和香取、们起来游乐场玩,对这个地方感兴趣就来。”
“你……和香取之间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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