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是动真火,叶东风也不愿真招惹上什麻烦,毕竟就跟景星阑说样,在如今大梁,就
乔镜心跳错拍,他攥紧手中被子,只眨眼功夫,就看到景星阑将手中长剑架在叶东风脖颈上。
“说,”男人低沉声音中暗藏着深深怒火,“你是来干什!?”
叶东风缓缓吐出口气。
他换个姿势——从左脚翘起二郎腿换成右脚,虽然脖颈边上就是泛着寒光开刃长剑,但却依然保持着游刃有余微笑,唇角弧度甚至还加深不少。
“这个问题,他不久前才问过。”他笑眯眯地、慢斯条理道,还故意用种令人遐想说法补充道,“在床上。”
下头,但在乔镜开始讲之前,他问个和剧情无关问题:“这个香囊,是那个王爷亲手给你做?”
乔镜顺着他目光望向床头:“是。怎?”
“没什,”叶东风停顿下才回答,他很直白地嘲讽道,“缝真丑。”
乔镜:“……其实还好吧。”
都说爱屋及乌,他真在很努力地睁眼说瞎话。
架在脖子上剑刃又贴近几分。
“你既然能找到这儿来,那应该已经知道是谁,”景星阑冷冷道,“叶东风,就算你武功高强,但与皇室作对,怕不是在找死。”
“此话差矣,”叶东风转过头来,脸无辜地看着他,“不过介草民,空有身武艺,何时与皇室作对?就算王爷您借个胆也不敢呐。”他装模做样地叹口气,“只是与晏先生神交已久,如今更是见倾心,实乃是情难自禁,情难自禁啊。”
乔镜在后面听得面无表情:狗屁。
景星阑攥着剑柄手逐渐泛白,他目光都快要在面前这个厚颜无耻男人身上烧出个洞来,语气冷得像是能凝结成冰:“孤忍耐是有限度,叶东风,劝你最好立刻从这个屋里消失,否则话——”
青年轻咳声,决定就当没听到叶东风吐槽,边捋着自己思路,边慢慢地给他讲起这个全新故事。叶东风也渐渐听得入神,因为乔镜声音不大,所以还又把椅子往前移移,在乔镜说到口干舌燥时候还会主动起身给他倒杯茶。
能让叶东风心甘情愿倒茶人,放眼全天下都不超过三位,其中两位还是他早已去世爹娘。
他们两个在房间里个讲个听,气氛十分和谐,看得在008表情十分复杂。它叶东风到来后第时间,就遵循乔镜命令联系还在路上景星阑,虽然现在看来乔镜人身安全并不用担心,但是算算时间话,他差不多也该——
“咚!”
伴随着马儿响亮嘶鸣声在黑夜中响起,卧室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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