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时候江驰天天跟在他身边,连晚上都要赖在他房间,在好几个深夜或者没有家长在危急关头,成为他最后根救命稻草。
那时候盛妈妈就说,他这条命是江驰捡回来。对于那时候小江驰来说,死是个很陌生字眼,他并不明白这个字意味着什。
那时候盛妈妈就跟他解释,死就意味着那个人会永远离开们身
今天盛嘉楠穿着件宽松白色衬衫式睡衣,显得那张漂亮脸蛋纯洁又冷淡,带着丝高高在上距离感。
然而在江驰眼里却永远是可可爱爱模样,他笑笑:“再说,那种塑料情侣关系能跟们比?”
“今天个,明天个,后天又个。”江驰不屑地嗤声,眼睛往下瞥,唇角勾起,十分骄傲地把抱住盛嘉楠,“只有们是最长久,们才会永永远远在起,谁都没法让们分开,谁都比不上们关系。”
这是他从小到大亲手养大宝贝,是他个人宝贝。江驰低下头,将脸埋在盛嘉楠颈窝,深深吸口。盛嘉楠身上味道十年如日得好闻,他以前就很喜欢,只是他以前不知道还有这种方式,可以更加亲密地感受到属于盛嘉楠气息。
盛嘉楠怎能这香这好闻呢,比世界上最好闻东西都要好闻,让人沉醉,也让人上瘾,是他最有效兴奋剂。
盛嘉楠愣:“什?”
“……草莓啊。”江驰说,“就是脖子上那个。”
盛嘉楠当然知道种草莓是什意思,前几天凌莫还说过岑晋脖子上都是草莓,江驰当时表情他还记得很清楚。非常嫌恶,像是看见什脏东西。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江驰向对gay厌恶至极,更别说同性之间亲密行为。
看盛嘉楠不说话,江驰笑道:“放心,不让你吃亏,咬完你,你再咬。”
江驰身子低点,两只手扣着盛嘉楠十指,将他整个困在怀里。
盛嘉楠力气不敌他,推不动他,只能跟只弱小又无助小猫咪样,敞着肚皮让人吸。
盛嘉楠看着天花板散开光晕,不禁回想起小时候。
江驰是什时候把他视为他所有物呢?
小时候他身体不好,抵抗力极差,再加上又是副病恹恹炮灰体质。有好几次发烧感冒引起过抽搐、窒息情况,哪怕盛嘉楠有意识在好好保护自己,依然防不胜防。
盛嘉楠看着天花板,沉默会儿,说:“这是情侣间才能做事。”
江驰顿,抬起头:“谁说?”
他把拉开领子:“给你咬,随便咬。”
“……”盛嘉楠眼睛瞥向他,“但这确实是情侣间表达亲密种行为。”
“是表达亲密行为,多用于情侣间,并不代表只能用于情侣间。”江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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