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林有些发愣。他现在感觉自己
脑子乱成
团。但他并没有慌张，而是循着这种感觉开始感受自己目前想
安德烈踉跄着后退
两步，手臂颤抖，约摸着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瞳孔、大脑和心脏都在起震荡，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柯瑟尔波德没有管安德烈，全然副要放之去旁边静静意味。他只是又检查遍卡林身体情况，提几个问题后放缓紧张提防，道：“很好，你已经完全摆脱他控制……”他顿下，“实话说，你要感谢那位猎杀者先生。”
卡林思考片刻，感受着自己现状，也笑起来。
“虽然迦伦·昂希斯这家伙差点把
砍成两截……”他耸耸肩，“但想，他确摧毁复生者对大部分控制法术效果。就像切除病灶那样。”
“你以往也这
说话吗？”柯瑟尔波德突然问。
现在职业是……”他顿下，道，“死灭之手。”
柯瑟尔波德看上去并不感到意外。而站在他侧边安德烈则凑上来，从头盔里发出欢快声音：“巧这不是？以前职业是忘，但现在职业是‘死灭剑士’！”
“……嗯？？”卡林都愣住，艰难用他目前还有点捞不出来什内容脑子品品这会儿情况并成功抓错重点：“‘忘’？那是什职业？”
“……”安德烈沉默。
“……”柯瑟尔波德也沉默。
“……嗯？”卡林愣下。
“是说，你职业是‘冒险者’，这是个战士分支职业。而‘切除病灶’这类用词，它不像是你应有语言方式。”柯瑟尔波德说，“反之，它更像是……”
“像是治疗师出身复生者用词习惯。”僵硬到现在安德烈突然说。
在两人整齐注视下，这位‘死灭剑士’歪歪头盔，并迅速扶正。
“在最早时候，刚刚挣脱控制那段时间，也曾这样过……当然，后来就好。”安德烈说，“很奇怪。虽说复生者是个畜生不如东西，但在那些日子里，思维中仍残存他痕迹，却从每个细节中对说明：他是个‘治愈者’，从以前，到现在……无论何时，都是这样。”
“……”反应过来卡林连忙解释，“抱歉！搞错！是说……您也是和样……”
“是啊！”安德烈承认干脆利落，“但复生者在身上动手脚不是冲着把变成化身去，所以自己挣脱控制，然后教皇陛下救！”
“教皇陛下？”卡林愣下，转头看向柯瑟尔波德……
“是，就是这位！圣辉教会有史以来最伟大教皇维斯林·柯瑟尔波德陛下！而就是……”
“退位。”柯瑟尔波德冷酷说，“不收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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