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微微垂下头,鸭舌帽阴影完全遮住面孔。
电梯门打开,有人进来。
那人只跨出步,脚步倏地顿,喉咙口似乎也发出愕然声“呃”,仿佛见到多惊悚画面。
靳泽太阳穴跟着跳两下,然后就感觉怀里生物似乎对他突然僵硬有些不满,手掌往下摸到他蝴蝶骨那儿掐下,鼻尖也无意识地压住他搏动大动脉。
来人袭保安制服,还算有素质,很快就当做什也没看见,默默地站到另个角落。
现在云娆不知道回避为何物,过速心跳通过相贴胸口渡过去,似乎也有别人心跳声传回来,混在起异常杂乱,分不清你。
她脸蛋很热,快要烤熟,然后抱着她那人温柔地把她托高些,微凉下颚贴在她滚烫肌肤上。
这也
太舒服吧!
云娆把他脖子箍得更紧,脸颊贴着那块清凉地方碾来碾去,像是怕他跑似,腿也紧紧地缠住,隔着薄薄几层布料,蹭过坚|硬肌肉几乎立刻热胀起来。
棵“树”。
妈妈和闺蜜像柔软小树,根本经不住她热情,经常她扑,连人带树都要滚到地上。
经得住大树都是男性,其中又以云深遭她毒手最多。
可是云深很嫌弃她,不给扒拉不给抱,动辄就要把她拎起来扔得远远。
既有力气又不排斥她,好像只有爸爸
短短层楼距离,电梯下行时间不过几秒,却显得异常漫长。
因为云娆不小心滑下去点,然后就开始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唇边溢出“呜”声,伴随着呼哧呼哧呼吸声,整个轿厢气氛瞬间被诡异而尴尬暧昧所充斥。
终于,这场漫长折磨到头。
电梯到达负层,靳泽将云娆往上掂些,用略显无奈声音,对身旁可怜保安大哥叹道:
“老婆比较
靳泽虽然做心理准备,但是这个狂野程度还是刺激到他。
他现在被云娆逼站在电梯角落,头皮发紧,难熬得快炸。
然而,他仰头就能看到黑洞洞摄像头正在盯视着他。
“叮”声,电梯终于缓慢停下来,靳泽还来不及松口气,抬眸看到楼层显示屏上数字,这口气忽地又提上来。
他按是地下停车场负层,可是现在电梯停在层。
但是今天这颗树和爸爸又很不样。
比爸爸更高更强壮点,骨骼棱角分明,肌肉也硬硬,抱起来有点硌手。
还有身上味道。
爸爸是厨师,身上长年带着饭香,闻着会让人肚子饿。
而这个男人味道,让云娆联想到清晨空山,清冷而静谧木质清香随风萦绕鼻尖,不属于温暖味道,闻着却让她身体发热,心跳和血液流速并奔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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