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时候,车内安静下来,只剩两道清浅呼吸声音。
空气中隐约飘来清冷木质香水味道,云娆摸摸鼻子,电光火石间,她脑海中蓦地冒出连串模糊断续画面。
相同轿车,相同座位,相同冷调清香,混杂着酒味充盈鼻息。
她岔开腿坐在男人腿上,被人抱开之后仍旧不甘心地黏上去。
体表肌肤炽热而滚烫,然而抵在身上是更炽烈温度,而她像只执意扑火飞蛾。
所以,今天,他不得不对“轻轻地”这个形容词存疑。
“她如果还敢欺负你,你告诉,帮你欺负回去。”
他忽然淡淡提句。
云娆动下嘴唇,不太理解样子。
靳泽:“你不是说她是S牌御用翻译?那些出名国内时尚品牌,都投点钱,老板也都认识。”
他眼中有窗外灯光微弱颜色,但是垂眼,忽然全部匿进幽深黑暗中。
云娆直觉以为,他今天心情不好。
她本不是话多性子,这会儿忽然话痨附身,噼里啪啦地讲起她今天倒霉遭遇。
倒霉到这种地步,多少具有些搞笑效果。
“她实在太过分,没忍住,轻轻地打她下”
,就要打110报警。”
她人还没坐稳,耳边就传来声轻笑,明明是带着嘲意句话,掉进耳朵里,却无端叫人心猿意马。
云娆转过头,看见身旁男人正在慢悠悠地摘下鸭舌帽、墨镜和口罩。
他坐这久,怎现在才摘
蓦然间,云娆想到种可能。
这又是什记忆?!
做梦梦到吗?
可是那种切实触感,又硬又烫手
“你很热?”
耳边道低沉声线将
“不用不用。”
云娆连忙拒绝,眼尾却忍不住弯起来,“会靠实力碾压她。”
“别动手就行,小,bao力狂。”
“才不是!”
话音方落,身畔传来声哼笑,细微笑声像钻进耳朵作乱小虫子,路酥痒通达心脏。
说这话时候,云娆心虚极,抬起眼帘偸觑身旁男人反应。
靳泽正好转头过来看她,眼神交错,他牵起唇角:
“小云娆还会打人呢?”
读书时候似乎亲眼见过,这姑娘被他哥逗得面红耳赤,怎也说不出话来反驳,等到逼急,她突然攥着拳头出其不意地给她哥下。
那拳头又疾又狠,直打得云深“嗷”得声。
或许他早摘,只是不久前又戴上,因为某个路痴迟迟找不到地方,所以他准备
“学长对不起。”
云娆摆出小学生般端正坐姿,遇事不决先认错。
靳泽从眼尾淡淡瞥她眼:“好端端,道什歉。”
他声音依旧温和清润,可是不难听出丝说不清道不明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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