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靳泽打来电话,说已经在公司楼下等她。
云娆连忙将工作收尾,紧赶慢赶,几分钟就飞到他身边。
她心里既开心,嘴上又忍不住责怪:
“非要接,让司机来就行,你干嘛亲自跟来?”
靳泽抬手将后座隔板拉上,淡声说:“怕服务不好你,被打差评。”
云娆下午到达公司,开始忙碌工作,中途接到父亲母亲电话,他们准备回老家,特地找她交代几句话。
姜娜是那种特别传统又嘴碎母亲,绕半天,话题绕到“结婚”上,拉着女儿前前后后嘱咐十来分钟。
靳泽这样身份,又这样年轻,她实在做不到把心塞进肚子里,相信他会很快和她女儿结婚。
云娆在电话里如实地对母亲说:
“再过几天,会和他出国趟,见他父亲那边家人。”
“没有!!!”
云娆整个爆炸,“是你!你自己脑补!”
云深:“你明明承认,就是”
云娆简直不敢听见那个“鸭”字,干脆不做二不休,扑上前去捂住哥哥嘴,适才温柔小意模样荡然空,凶猛得犹如夜叉:
“!绝对!没有!”
不知想到什,半睁眼瞟向靳泽,话却是对云娆说,语气云淡风轻:
“之前躲在你家里那个鸭,是他吗?”
“怎不捏?”
云深抬起手,优哉游哉地用食指点点自己肩膀,“继续啊。”
墙上挂钟发出嘀嗒嘀嗒轻响。
云娆听不懂,递去疑惑眼神。
靳泽:“这是做鸭自觉。”
他怎还记着这事!
姜娜:“听说他母亲去世,你知道怎回事吗?”
云娆:“好像是脑癌。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
姜娜在电话里叹口气:“行吧,知道。唉,妈也不是催你啊,就是看你哥那副样子,都快二十七还没谈过恋爱,把整得特别急躁”
云娆笑起来:“你确实该急急他好啦,要工作,你和爸安心坐高铁,路上注意安全。”
寒冬腊月,天黑得特别快,不到五点,室外就是片雾霭沉沉暗色。
两米开外,靳泽微垂着眼睑,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场兄妹阋墙好戏。
云娆完全不敢看他。
她兀自堵会儿哥哥嘴,动作越夸张,越显得欲盖弥彰。
片刻后,她倏地松手,纤细小身板从沙发上跳下来,非常没骨气地遁地逃走-
这天仿佛特别漫长。
时间在静默空气中流淌着,三人维持着大眼瞪小眼姿态,良久。
客厅斜前方,靳泽抱臂站着,微凉目光落下来:
“什鸭?”
“不是你吗?”
云深眨眨眼,“就几个月前,有次去挠家蹭饭,她家里藏个男人,跟说是她点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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