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进步,单手捉住她纤细手腕,轻放在自己腰间。
男人掀起眼帘看她,醉气上涌眼睛显出几分迷离。
他张张嘴,故意拖长音:
“当然在等你啊。”
云娆手抖,连忙将醒酒汤搁在桌上:“快趁热喝。”
靳泽缓步走过去,听话地捧起汤碗,口喝掉大半。
半个多小时后,轿车驶入靳泽家地库,引擎熄火,司机第时间走人。
云娆绕到云深座位旁边,敲敲车窗玻璃,含笑道:
“生日快乐哥哥,留下来住晚吧,爸妈都在等你呢。”
云深木然地看她眼,缓许久才下车。
那刻,云深第次深刻地认识到单身危害。
靳泽搂着云娆腰,华丽孔雀尾翼无处隐藏,
“娆娆喊你什,就喊你什。”
云深不得已咽下这口狗粮,整个人都不好。
他率先走出包厢,靳泽和云娆很快跟上,三个人路来到停车场,靳泽家司机已经等候多时。
云深很自觉地坐到副驾驶上。
人喝两个人量,估计也没机会喝醉。
倒是靳泽,今晚喝得是真猛,杯接杯,红黄白有什喝什,豪爽极。
云娆刚开始还有点担心,后来算是看出来,这人不仅不上脸,酒量是真深不见底。
这样放纵狂欢,聚会结束时候,靳泽大约喝个半醉。
半醉他和清醒时分没有太大区别。
喝完,他不着痕迹地用舌尖舔舔嘴,像个成精狐狸,目光定定望着她:
“其实没醉。”
云娆避开他那过分灼热眼神,脸蛋很不争气地泛起血色,薄薄耳尖也红,微微透光时候像块水红琉璃。
“去收拾碗筷。”她呐呐说。
她声线实在太细,音量也小,靳泽没有听清。
现在他就像个孤家寡人,哪儿有需要就往哪儿拎,没有人身自由。
比如今晚,被硬拉来凑成个和谐美满五口之家,还有碗接碗狗粮逮着他嘴往里灌。
简直太不把单身狗当人。
安顿完,bao躁哥哥,云娆去厨房煮碗醒酒汤,拿到主卧。
瞥见靳泽还抓着浴巾站在浴室门边,她有些纳闷:“干嘛不洗澡?”
车门关闭,轿车启动,后座上靳泽忽然幽幽笑声。
云深感到丝毛骨悚然:“你干嘛?”
回答他有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哥哥,你被绑架。”
云深:?
就是那股骚劲儿,外溢得更厉害。
黎梨带走温柚,其他疯疯癫癫学长也各回各家,最后只剩下靳泽、云娆还有云深收尾。
云娆喊云深“哥哥”时候,靳泽也跟着喊,直喊得云深鸡皮疙瘩掉地。
云深嫌弃死:“你叫谁哥?”
“准确点,是大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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